了头孢,改天吧。”
“哎……郁少这也太扫兴了。”
另一个人赶紧煽风点火:“可不能这么算了,再过不久就是郁少生日,到时候得一并还了啊!”
“今年会在哪儿办趴啊郁少?”
“可还得邀请我啊!”
“去年那酒太带劲了!”
众人三言两语地议论开去,而被议论的中心却丝毫没有要当寿星的喜悦。
他似乎才想起来自己快生日了,转头问旁边的助理:“什么安排?”
助理早有准备地说:“我正要和您商量这事儿呢,那天您刚好出差在香港。您觉得在维港包一艘游轮可行吗?”
对他而言,生日只是一项必要的交际手段。因此没有必要别出心裁地准备些什么,也没有任何期待,每年都是差不多的配置和流程,无聊的人来来去去,重复同样的过场。甚至还不如开会来得有意思。
于是他不假思索地回答:“随便。”
生日当天,他原本简洁到毫无人气的办公室堆满了各路人送来的鲜花和奢侈品,他人在异地,拆都没拆,直接让行政分给了办公室里的同事。
收到礼物的众人在群里纷纷恭祝老板生日快乐,转脸在私下小群里道:“这钱包就当作免骂金牌了,我宣布今天一天不骂usb!”
“+1”
“同上”
而此时在维港,登上游轮的郁家泽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喷嚏。
因为这次生日趴在香港,特意前来参加的人并不多。
有闲心赶来的,大部分是为了巴结他,无论地位还是财力都悬殊很大。而那几个算是已经结下梁子的,比如齐少,断不可能特意过来。
但并不代表他能乐得轻松,苍蝇虽然不起眼,但贴上来嗡嗡嗡的时候可不能小觑
。郁家泽被嗡了一整晚,整个人已经到了暴躁的临界点。
大厅里的钢琴在弹奏着生日快乐歌,众人围着他的同心圆出了小缺口,顺着这个缺口,助理推着华而不实的蛋糕走了进来,停在他面前。
“这是郁老特意给您订的蛋糕。”
缭乱的灯光在这一瞬间被关灭,只剩下蛋糕上插着的蜡烛摇曳着微弱的光芒,映在他无机质的黑色瞳仁里,一簇一簇地跳跃。
“郁少,快许愿吃蜡烛呀!”
许愿?
郁家泽闭上眼睛,大脑和闭上的眼睛一起陷入漆黑。
停顿了几秒钟,他快速地睁开眼,却没有吹灭蜡烛。
众人疑惑道:“怎么不吹呀?”
郁家泽没有回答,只是似笑非笑地瞥了说话的人一眼。实在不想回答这个傻逼,因为他没有许愿望,那有什么吹的必要吗?
他伸手抓起推车上的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