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少点痛苦。
“好，马总，我答应您，我和您走！”
张雯的声音突然想起。
这一幕，我彻底无助了。
我最不想看到的情况发生了。
“住手！”
见到张雯表态，马胖子才终于开口。
几个保安停手，但我身上的痛楚却久久没有消散。
也不知道是因为痛苦，还是极致的愤怒，我身体不断颤抖着。
我努力抬起头，看向张雯，伸出手，想要拦住对方。
“张雯，别！”
要是张雯在这种情况下上了马胖子的车，我宁愿和那头肥猪同归于尽！
反正如同对方所说，我就是一个穷比，换他一命的话，我亏吗？
“杨海......”
张雯回头看了我一眼。
我也能够感觉到对方眼中的痛苦，但张雯也没有选择。
张雯是家里唯一的支柱。
不说其它的，若是丢掉工作，我们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。
张雯缓缓起身，向着宝马车走去。
我就这样看着自己的老婆，走上了别人的宝马车。
我甚至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真的情愿。
马胖子果然没有再叫人羞辱我，不过在上车之前，我能感觉到，对方看了我一眼。
那种目光，如同一个胜利者。
宝马开走了。
围观的白领们也心满意足的离开了。
或许今天的所见所闻已经足够他们在公司里面聊个十天半个月了。
我彻底沦为了一个笑话。
彻头彻尾的笑话。
我不知道自己在地上躺了多久，保安也没有再管我。
即便又有人经过，也只是好奇的看了我一眼。
在他们看来，我可能就是一个打扮周正的乞丐。
终于，我站了起来。
身体的痛楚让我难以挺直腰杆。
我就这样低着头，如同一个落魄的失败者。
不对，我本来就是。
夜幕渐渐降临，街道上灯火通明。
不知道多少对年轻情侣从我身边经过。
看着意气风发的他们，我想到了曾经的自己。
准确的来说，是两天前的自己。
短短两天，我就被现实打败了。
来到出租屋楼下的垃圾桶旁，我摸出了怀中的数位板。
数位板已经断成了两半。
丢掉数位板后，我抬起头，看向家里的阳台。
阳台透着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