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法,实在是经不起官老爷的仗势欺人。”
“你——!”蓝广夫被蓝韫宜阴阳怪气的话气得什么都说不出来了,他怒气冲冲的翻下马背。
“蓝韫宜,你别犯贱!”他左手攥成拳头,按住了身侧的佩刀,他想起昨夜婉茹带着宵夜去他院子里时,那样苍白的脸,怒意便直往上涌。
“婉茹因为你虚弱的都快死了,你还哄骗了你的两个哥哥,让他们和你一起冤枉婉茹。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坏!心肠都是黑的!”
“虚弱的都快死了?”蓝韫宜笑得更灿烂了,她举起一只手指指向蓝广夫的身后:“你瞧瞧你身后的五芳斋,门庭若市,热闹非凡,偷了我酥山的秘方,酥山只卖三两银子。”
“您虚弱的快死的妹妹,昨日还在这里招揽客人,日进斗金呢。”
“不可能!”蓝广夫蹙紧了眉头。
“绝对不可能!昨日她吐血得都快下不来床了,被婢子掺着才做了一碗汤羹为我送来,你在我眼前,却还要编些话来哄骗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