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在一瞬间,榕树上虫子的蝉鸣却在一瞬间戛然而止,那个男子猛地张开了双眸,眼神里带着些惊慌。
“贞儿……贞儿……你回话啊!贞儿!”
“你不是说有法子假死,让我去乱葬岗接你吗?贞儿!!”
他讲话的音调很奇怪,就像是刚学说话不久的幼童。
可回答他的只是一片寂静,在一片漆黑中静的诡异。
树下的男人在等了许久之后,仍旧是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。
黑压压的误会掩盖的清冷的月色,男人颓败的掀开斗篷,看见的便是充血红肿的双眼,眸子里含着野兽似的恨意。
“到底是谁!到底是谁!”
那个男人猛地一顿出拳,他眼前的榕树便轰然倒塌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