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她哩,他肯定会帮我的呀。”
阮软轻笑:“要是他站温萦怎么办?”
祁慕北抿着唇,有点气呼呼的坐起身:“那我就不喜欢他了,讨厌他哦。”
在小丫头的认知里,温澜是自己人,自己人当然得站自己这头。
要是帮那个四公主了,还算什么自己人嘛。
……
这头两国交界处的一僻静小山村里,一青瓦房内传出一声惊叫声。
屋内的木榻上,苏渔捂着被纱布包裹着的脸和脑袋,疼得直在榻上打滚。
脸疼,钻心的疼。
脑袋也疼,跟上万根银针扎似的。
她这动静很快便引得屋外妇人进屋,瞧见苏渔这般折腾,她赶忙上前。
“姑娘可得当心肚子里孩子。”
但苏渔实在太疼了,根本没听清妇人说了什么,她唇色发白,嗓音发颤:“我脸好疼。”
妇人叹气,于心不忍的别开眼。
脸上都是割伤,几乎是整张脸都毁了,能不疼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