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迷迷糊糊喊着冷。
妇人叹气,又从衣柜里取了被褥出来,将人裹得严严实实。
“真是造孽。”
苏渔昏昏沉沉间察觉有人进屋,但她实在太乏了,根本睁不开眼。
等张大壮将煎好的药端进屋,妇人把药喂到她唇边。
但那药太苦,才喂了一口便死活喂不进去了。
妇女面色为难,一旁的张大壮上前,用力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嘴。
一碗药灌下去,苏渔整个人难受的要命,脑袋上的伤疼得她直哆嗦。
妇人叹了声长气,端着药碗刚要出去时,榻上的苏渔突然呢喃了一声。
“姑娘说什么?”
“温萦你这个狗东西。”苏渔眸子紧闭,喃喃出声。
妇人还是没听见她说的是谁,她拧着眉没在意,倒是一旁的张大壮沉了脸。
原因无他,她方才骂的,是当朝四公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