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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解气了?”他问苏渔。
苏渔闷不做声。
温珩也不恼,同苏渔乘同一辆马车回云城。
路上,他眸色晦暗打量她:“是谁弄出你假死的消息把你藏这的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苏渔回。
“当真不知?”
“真不知道。”苏渔抬眼看他。
温珩姑且信了,道:“阮软以为你死了。”
苏渔拧眉:“她没见到我尸首怎么可能以为我死了?”
温珩道:“她的人见到了,我们都以为你死了。”
若不是跟着温萦寻过来,哪里知道苏渔是被藏在此处。
都以为她死了?苏渔神色有些复杂,居然连温珩和温萦都瞒过去了。
想来那个把她送来这里的人是花了心思的,只可惜千算万算没算到她会被张家两母子出卖。
苏渔在心里叹气,属实不明白张家人为何要如此。
她们若是想要银子,等阮软来接她,自然是少不了他们的好处。
可他们偏偏瞒着她通知了温萦。
现在她又被迫落到了温珩手里。
“你要利用我让阮软来西岐么?”
“嗯,我等她来找我。”
苏渔抿唇:“你在自欺欺人。”
阮软就是来西岐,也不是为他来的。
温珩面色如常看她一眼:“她只要来了便成。”
“她即便来,祁凉也会随她一起,你从他身边抢不走她的。”
温珩轻笑:“谁知道呢?”
苏渔有些气结:“你这不是喜欢,喜欢一个人为何要这般折腾她?”
“你不明白。”温珩敛起笑意:“我对她的感情不是你能质疑的。”
“是你不明白,温珩,你太不明白了。”
苏渔实在是气不过,她心直口快:“你这样的人,阮软根本不会喜欢你,就算没有祁凉她也看不上你。”
苏渔这话说的有几分重,马车外的侍卫听着两人的对话脸都僵了。
温珩脸上的笑意撤的干干净净,他眸色深邃盯着苏渔:“我更早与她相识,她只会喜欢我,不过是晚些罢了。”
这话说的苏渔想笑,阮软会喜欢他,就是梦里也不可能实现的事。
她觉得温珩这人当真是难以沟通,苏渔泄了气:“你继续自己骗自己吧。”
温珩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,说出口的话跟刀似的:“与其操心我和她的事,你不妨想想,你这脸日后如何面对秦玺。”
苏渔面色一僵,咬着唇:“不劳你费心。”
“我和她的事也不劳烦你操心。”温珩漫不经心的品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