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软烦的一批,更烦的是苏渔身上的毒以及脸上的伤。
这些疤虽是不深,但太多了,要想完全消退很难。
好好一姑娘容貌被毁,阮软怎么想都想弄死这张家人。
还有温珩说过,苏渔有了身孕。
孩子还在肚子里,母体中毒,那胎里就会带毒,这孩子不一定能保住,且就算保住了,日后生下来也会身体孱弱。
这些本不该苏渔吃得苦受得罪,她都受了。
“那张家人在哪?”阮软问。
“死了,温珩杀了。”
行吧,算温珩做了一回人事。
她重新给苏渔戴好面纱,郑重保证:“等回去了,这疤我帮你慢慢祛掉。”
苏渔抿着唇:“我可能回不去了,这毒没有解药。”
阮软深吸一口气,忍着现在就恨不得弄死温萦的冲动宽慰苏渔:“会找到解药的,如果我解不了,我就找师父,他肯定有办法。
而且,温萦不是同你一样的毒么,正好让她试毒,让她遭罪。”
“找不到也没关系,我不想你为难。”
阮软难受的要命:“对不起啊三嫂,当初不瞒着你就好了。”
“什么?”
碍于温珩在,阮软在她手心写了两个字:三哥。
苏渔微愣片刻,而后突然反应过来:“他……”还活着?
“嗯,不该瞒你的。”
但当时那情形,他的生死又实在不好透露,连她自己都是后来才知道。
“是我自己关心则乱了,不怪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