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的印记很满意。
阮软气的张牙舞爪,将人在马车里扑倒了,祁凉将脖颈露出来任她动作:“我不介意都是你的印记。”
“……”骚,你就继续骚。
你变了,再也不是那个清心寡欲,不近女色的王爷了。
最后,阮软还是迫于男人的淫威之下,大摇大摆的下了马车,好在府里的下人不敢直视她,阮软快步回了别院。
祁凉脚步清冷的跟在后头,眉眼间都是笑意。
进屋后,阮软发现祁慕北和秦时都在他俩房里,两个小奶娃坐在榻上,昏昏欲睡,小脑袋一点一点的,就是不躺着睡。
她走过去,刚想将他俩放在榻上睡好,祁慕北一下就惊醒了,看到阮软面色一喜,结果在看到她脖子的印记后,小眉头皱紧了:“娘脖子被什么东西咬了呀?”
“被蚊子咬的。”
“哦。”祁慕北一脸心疼,正想给她吹吹,祁凉进了屋,小丫头歪着脑袋看了她爹一眼,发现她爹也被蚊子咬了。
“我去爹爹房里找药。”秦时抿着唇,从床上溜下来要出去。
“哥哥我也去。”祁慕北迈着小短腿哼哧哼哧的跟在他后头。
祁凉走近,阮软盘腿坐在床上同他道:“以后只能在脖子以下留印记,不然我都没法跟小丫头解释。”
“她早晚会懂。”
“嗯???”
秦时和祁慕北找了药给两人擦完后,阮软有了困意,便躺在榻上小憩了一会儿,两个孩子陪着她睡下了。
祁凉则去了书房,正好此时,十一也进了屋。
“主子,南越的人进了京。”
十一语气恭敬:“其中一人戴着王妃的人皮面具,若不是没有身孕,看着几乎是十成真了。”
“嗯,盯紧。”
“这人可要处理了?”十一问。
“留着,自有用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