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放在火上来回烤热。
苏渔在一旁看的紧张,捏着阮软的手不自觉紧了又紧:“不会出别的事吧?”
“别自己吓自己,没事的,你要是怕就别看。”阮软宽慰她。
苏渔壮着胆子:“我还是看着他吧。”
两人的对话老头充耳未闻,他将烤的炙热的刀锋狠狠在秦玺手掌上划了一刀,鲜血瞬间往外溢。
“扶着。”老头将秦玺的手掌举着,阮软赶紧接了过来,就见他又从木盒中取了一盒熏香点燃了。
那香味很独特,阮软还是第一次闻,他将熏香靠在秦玺伤口处,顿时有个类似虫子的异物往外爬,老头眼疾手快的用刀锋一挑便将蛊虫挑了出来,丢在了油灯里。
“包扎伤口就不用老头我来了吧?”他一边收熏香一边问。
“这个我会,多谢您了。”阮软叹了声长气,蛊总算是解了,等三哥醒了,便让十二给祁凉去一封信,他们就可以准备回东璃了。
阮软给秦玺包扎好伤口,瞧着秦玺还没醒,估摸着是沈叁他们下手太重,人回去就该醒了。
准备回客栈时,一直昏迷着的秦玺突然咳嗽了一声,苏渔面色一喜:“秦玺,你终于醒了。”
“苏渔。”秦玺哑着嗓子,刚张了张嘴,忽而觉得胸腔一阵剧痛,他捂着嘴,剧烈的咳嗽了两声,猛地吐出一口鲜血。
苏渔整个人呆愣住了:“秦玺。”
他皱着眉,脸上皆是痛苦,苏渔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,呆愣愣的看着他:“秦玺,你怎么了?”
“苏渔……”他说完,两眼一黑,整个人再度晕了过去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苏渔神色慌张。
那老头一副毫不意外的模样:“他体内,除了蛊还有毒。我早说了,我只会解蛊。”
“可你没说还有毒!!”苏渔气急,红着眼睛吼道。
“小姑娘,你们也没问呐。”那老头笑道。
“蛊取出来了,这毒已发作,他就剩两个月好活了,把人带回去吧。”
那老头说完,便打算送客,沈叁冷着脸上前,一把长剑就直指他眉心:“解药。”
“我没有,我只会解蛊。”
“你明知道他体内的蛊取出来了,就会毒发,但你还是给他取了,且没问过我们,这个是谁授意的?”阮软抬眸看他。
“姑娘,你们没问,我自然不会说。”
“是么?”阮软轻笑了笑,只是这笑意不达眼底:“我们来之前,容贵妃来过,你们单独聊过什么?是她的意思么?”
容贵妃这人本来也不是善茬,她一开始答应跟她合作,只是想给秦玺解了蛊便回东璃,便放松了对容贵妃的警惕。
这会儿秦玺出事,阮软再回想起来,这容贵妃怕是压根就没想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