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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行。”温萦看她一眼。
“为何?”
“得是男人。”
苏渔狐疑:“女人怎么就不能引毒救人了?”
温萦懒得解释:“说你不行你就不行。”
正当十二打算站出来给秦玺引毒时,温珩先出了声:“不必争了,我来吧。”
阮软拧眉看他,想说不同意他这样做,温珩已经推着轮椅进了屋:“是我命人把秦玺带到西岐,自然也要活着给你还回去,所以我来引毒最合适。”
“给解药不就没事了。”
“没有解药。”温萦气急。
“没有解药你还敢乱下药?温萦你有病是不是。”
温萦:“……”就你凶,看在大哥的面上我不跟你计较。
“你们都出去吧,我要引毒了。”温萦自己进了屋,将阮软和苏渔都往门外赶。
阮软蹙眉看她:“温萦,你不会还耍别的心眼吧?”
不怪她多心,实在是温萦这人不值得信。
“她不会。”温珩替她回了。
“你又知道了?”
“我向你保证。”温珩轻笑:“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,但也确实没有骗过你。”
说来好像也是:“就姑且信你一次吧。”
阮软和苏渔就站在外头,温萦撇她一眼,砰的一声关了门。
她走到秦玺的榻边,最后一次劝道:“大哥,你真想清楚了?真引毒了,可能我都没办法救你,得等我师傅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
见他真的想清楚了,温萦也不好再多言,只好开始引毒。
门外,苏渔面色着急:“阮软,那温萦咱们真能相信她吗,万一这毒解了,她又下别的毒怎么办?”
“温珩带她来,应该不会让她这么做。”
话虽是如此,但苏渔还是不放心,一个劲的在阮软面前来回踱步,她无奈笑了笑:“你要是真紧张,就去外面花园跑一圈。”
“不行,我哪儿都不去。”
“那你就老老实实在这站着,会没事的。”
“好吧,我还是去跑一圈吧。”苏渔道。
让她在这站着等,真的太煎熬了,阮软点了点头,让她去,能进去了她让十二去找她。
苏渔离开后,又过了约莫一个时辰,温萦才从屋内出来,她额冒细汗、嘴唇微微有些发白,看上去耗了不少精力,语气没什么精神:“进去吧,人还没醒,养个三五日便好了。”
“谢谢。”阮软语气客气,进屋时,果然瞧榻上的秦玺脸色好了很多。
虽然人还没醒,但比之前躺着的气色要强太多了,她转眸看向温珩,还是之前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,但这次看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