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一眼,他别过脑袋不再多问。
下山的路不好走,一路那个巫师都紧锁着眉头,让人看着不太好相处。
十二不知主子是怎么说服这人下山的,但秦玺的蛊已经解了,这人下不下山的意义都不大。
“秦公子的蛊已经解了,还要带这位巫师回去么?”
“如何解的?”祁凉问。
十二将这段日子在云城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同祁凉说了,包括温珩这厮用苦肉计的事。
“他倒是不死心。”祁凉冷笑。
“你们说的温珩可是西岐大皇子?”那巫师在一旁听了一耳朵,忽然开口问。
“嗯。”
“是我徒儿的大哥。”巫师道:“模样长的不赖,怎么,看上你媳妇了?”
“嗯。”祁凉点了点头。
“模样不赖没用,是个废人。”巫师直言。
一旁十二看他一眼,寻思这巫师说话是真直接。
“他那腿我倒是能治,就是这人犟的很,不肯治。要是他那腿好了,估计还能跟你争上一争。”
祁凉轻笑了笑:“他争不过。”
“小伙子倒是自信。”
祁凉轻笑,自然是自信的,阮软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姑娘,她认定他了,便只会是他。
“那等老夫下了山,可得去给这人把腿治了。”他不肯治也不行。
话音刚落,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异响,祁凉回眸,就见身后的雪山轰然榻了,速度之快,让人压根反应不及。
“往山上跑。”
他说完,众人不敢耽搁,拔腿就往山上的方向跑,雪是往下落的,若是往山下跑就得被埋在里头。
然而雪花滚落的太快,即便他们拼尽全力往山上跑,身后大雪依然压了下来。
众人被埋在了里头。
好在埋的不算深,四周趋于平静后,一双修长的手指从雪中伸了出来。
……
阮软和苏渔回客栈的第二日,客栈门口停了一辆马车,温萦从马车上下来,信步进了客栈。
苏渔刚打算上楼,便看到她进屋,她蹙眉,对温萦的出现很警惕:“你来做什么?”
“这客栈是你的么?你来的,我来不的?”温萦挑眉看她,随后走到老板面前,要了一间客房。
“居心不良。”苏渔嘀咕了一声,不再搭理她,快步上了楼。
她直接去了阮软那屋:“温萦来了。”
“她来做什么?”阮软闲着无事,正在给孩子缝尿布。
“不知道。”苏渔摇头,大概是温萦这人不是个好人,所以只要她出现她都觉得她不安好心。
“我觉得她不安好心的很。”苏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