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克服,哪能真的把阮软丢房间里。
祁慕北不知从哪弄来一块干毛巾,凑到床边给她擦汗:“娘亲,是不是很疼?”
她瘪着小嘴问,心疼的很。
“嗯。”阮软轻嗯了一声,阵痛越来越厉害。
“舅舅和爹爹怎么还没回来呀?”小丫头见她疼的厉害,心疼的快哭了。
“没准很快就回来了。”
祁慕北垂着脑袋开始掉金豆子:“娘亲以后都不要生宝宝了。”她不想娘再受苦。
“为什么?”阮软一边跟她说话一边试图转移注意力,毕竟真的太疼了。
“小北不希望娘受疼。”她说完,又凑到她肚子上,隔着衣裳亲了亲她肚子,开口道:“妹妹你要乖一点哦,不能让娘亲太疼。”
以前她就很希望自己是娘亲生的,但现在看到娘亲生宝宝这么疼,她又不希望自己是娘亲生的了。
这样娘亲就少受一次苦。
阮软轻笑,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:“你怎么这么乖啊。”
“等宝宝生出来,我和哥哥带她,娘亲你一定要好好休息。”小丫头说起话来,跟大人似的。
大概是祁慕北太懂得心疼人了,阮软这会儿就是疼的厉害,心里也觉得热乎。
她轻笑:“好啊。”
正在此时,房门被人敲响,苏渔起身,往外走:“估计是沈叁送热水上来了。”
不能让人进屋,只能在门口等着,苏渔去开门,结果门刚打开,她就被人迎头一棒打晕了。
温萦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苏渔,从她身上跨了过去,进了屋。
见来人是她,阮软悄无声息的将袖口中的匕首摸了出来,藏在被褥底下,等着人靠近:“怎么是你?”
“要生了?”温萦问:“产婆死了,我来接你的。”
阮软冷笑一声,产婆怎么死的你心里没数吗?
“温萦,你以后千万别栽我手里。”
“你也是。”要不是因为大哥,她现在早在公主府享福了,又何必在这么个位置吃苦。
她挥了挥手,示意身后侍卫将阮软抬到外面马车上。
两人还未靠近,阮软忍着疼,突然从榻上起来:“温萦你过来。”
“做什么?”她嘴上问,但脚上却朝着阮软走了过去。
温萦刚靠近,阮软忽而动作极快的将匕首抵在了她脖颈的位置,她没留情,剑锋刺破了她白皙的肌肤,殷红的鲜血溢出。
阮软匕首拿的很稳,威胁道:“你动一下,我就切断你脖子。”
“要生了还这么不老实?”温萦面色微沉。
“让你的人退下。”她极力忍着疼,冷声道。
“我要是不呢?”温萦笑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