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。
“就是你想的那方面不安分。”
闻言,苏渔啪的一声站了起来:“她敢,老娘打的她满地找牙。”
阮软轻笑出声:“是是是,你厉害,反正你多留个心眼没坏处。”
“我记下了,你放心吧。”苏渔说完,又想起了什么,忽而一脸恶寒道:“我跟你说,去年我去找秦玺,那个秦逸风竟然把我打晕了。”
“……这么恶心?”阮软蹙眉。
“不是一般的恶心。”苏渔这会儿想起都觉得作呕。
阮软脸色不好看:“这事你提醒一下三哥,让他心里有个谱。”
“嗯。”苏渔连连点头。
两人又唠了一会儿家常,祁凉怀里抱着一个,后面跟了两个小奶娃回了屋。
“苏渔舅母。”祁慕北一看见她就笑得眯起了眸子:“你今天怎么来了呀?”
“想你们了就来了呀。”
“嗷,那你今晚要在我们府上住吗?”她歪着小脑袋看她。
苏渔点头应下了,爹爹和一众师兄弟们去送镖了,她回去也没事,倒不如陪祁慕北玩。
“那我今晚就在这住下了,我爹为了给我赚嫁妆,这个月忙的很。”苏渔叹气。
阮软轻笑:“伯父那是心疼你,对你很好。”
“是啊,总担心我嫁妆少了不受待见。”
其实秦玺并不会因嫁妆多少而对苏渔有态度上的不同,苏爹自然也是知道,只是做父亲的,都想着给女儿最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