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榻边坐下,微深的眸子落她身上。
“我从未与她亲近。”
阮软抿着唇,故意问:“那她身上那红痕怎么回事?
总不能是自己掐的。”
祁凉蹙眉:“我让人去查。”
阮软轻笑:“不用查。”
她转眸看了眼不远处的陆绣儿,兀得想起了上次从小林子身上掉下来的那个鸳鸯荷包。
她当时就觉得那个绣工很眼熟,这会儿想起。
可不就是陆绣儿的手艺么。
母后没召她进宫,不给她撑腰。
除了祁凉身边伺候的小林子,她也没有旁的人可拉拢。
可真要拉拢,除了她那副身子,她还真没能拿的出手的东西。
阮软轻笑了笑,觉得这陆绣儿还挺豁的出去的。
为了接近祁凉,委身给个太监也甘愿。
既然如此,那她只有成全她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