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张拯看着鞠文泰脸上爽朗的笑容,仿佛一个邻家大哥。
脸上也露出玩味的笑容,这国主,客气得有点过分了吧。
“噢呵呵,一起,一起。”
鞠文泰不知道为什么张拯脸上会突然露出这种古怪的笑容,被张拯盯得后背发毛,呵呵一声,率先踏进了大开的中门。
他哪里知道,在张拯的心目中,鞠文泰是客人,哪有客人这么客气的。
而且还是有仇的客人。
而鞠文泰,还以为进门之前互相客套是大唐的礼节呢,毕竟,大唐礼部那些官员可比张拯客气多了。
要说鞠文泰,自从知道报纸这东西是张拯弄出来的之后。
便对这个少年升起了强烈的好奇心。
在张欢有意的打探之下,张拯所做之事便一件不漏的放上了鞠文泰在四方馆的书房。
越是了解越是心惊。
本身就想寻个机会化解与这位年轻得过分的县男之前的那些龃龉。
却是不曾想过张拯会主动遣人请他赴宴。
别说张拯是以国公府的名义,便是以他私人的名义。
鞠文泰也会来见这个令他惊讶不断的少年一面。
一则是好奇张拯准备如何度过这一关,作为一国之主,鞠文泰不论眼界或是见识都绝非寻常。
如何能不知道张拯此时已算得上是九死一生,他很好奇此子会如何破局。
二则是交好张拯,据他打探到的种种迹象表明,此子颇受大唐皇帝陛下看重,只要能顺利度过这一关,眼看锦绣前程可期,交好张拯对他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。
鞠文泰进入前堂歇息了片刻,张拯便伸手引领着鞠文泰去宴会现场。
张拯并未将宴席安排在别院前堂。
而是早已让人在别院东面的渭河边上搭起一个遮阳的凉亭,四周用透明的纱绸围成蚊帐。
亭内檀香袅袅,渭河平缓的水面尽收眼底。
亭外有豆蔻侍女相侍,环境虽然简陋,也颇有一番对饮观河的典雅之象
张拯与鞠文泰一同踏进了凉亭。
顿时,一股凉意扑面而来。
鞠文泰好奇之下,往这股凉意的来处望去,只见亭中东南西北四个角各放置了一桶冰块。
张拯率先开口说道:“古人常言,仁者乐山,智者乐水。
在下是个俗人,但如国主这般仁智之君,想来应该会喜欢这幅山川水景。
此处简陋,还请国主不要嫌弃。”
“哪里,哪里。小王化外之民,此番有幸见得大唐风物已是福分,只觉山川美景尽在眼前,何来半点简陋之意。张县男说笑了。”
鞠文泰面色不变,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