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妹俩长得还真是不太一样啊。”
青柠皱眉,人家长得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。
她现在只想快点把人送出去。
“天呐!”吴月茹看着自己刚刚抹上美容膏的双手,嫩嫩滑滑,超级舒服,比外面的那些东西好太多了。
林悦婉坐在位置上温柔一笑:“小姐喜欢就好。”
“这是林舒做的,和你有什么——关系。”吴月茹瞟了林舒一眼,声音渐弱,不自然的偏过头:“咳,谢、谢谢。”
“喂,林舒,除了这些东西,你还有什么是你不会,”
“我,无所不能。”
......
“你成亲了。”吴月茹嘴里里突然蹦出一句与前言毫不相关的话题,意识到自己太过实力,连忙捂住嘴巴。
“没有。”
“我及笄礼那天可会来很多青年才俊,到时候看上谁了和我说,我给你做主。”吴月茹拍拍胸脯,作为林姨的妹妹,林姨都生娃都十多年了,她竟然还没成亲,既然如此就让本小姐勉为其难为她拉拉红线。
“但我有相公了。”
吴月茹、林悦婉:!!!
“你不是没成亲吗?”
“他迟早有一天会是我相公。”
“你们有婚约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他喜欢你吗?”
“不喜欢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说他是你相公?”
“我对他一见钟情。”
望着林舒清澈而认真的眼眸,那眼神中的爱意坚定无人可以撼动,如擎天支柱,焊立在天地之间,不可动弹。
望望林悦婉,林悦婉眼中透露着无奈,吴月茹突然觉得林舒很可怜,不仅爱而不得,还有幻想症,据璟国国师医书所著,这是一种难以治愈的妄想,是一种精神疾病,非药物能根治。
“他现在说不定还在想我。”
还病的不轻。
安宁侯府
“阿qiu.”陌桑躺在塌椅上,慵懒的晒着太阳,突然一个喷嚏打碎了惬意,拿着手帕捂着鼻子,灿如星河的眼睛微眯,倾泄光芒,长发刚刚洗过,发梢还残留着晶莹的水珠,尚未涂上口脂的唇色淡淡,只显出淡淡的粉色,敞开的衣服露出锁骨。
谁又在背后骂我!陌桑在心里骂道
燕朗看着好友,默念八百遍,他是男人,他是男人,他是男人,他是——
“你想好了,真要去成阳王府?”燕朗再次问道。
陌桑掏掏耳朵,看了他一眼:“这已经是你八百遍问这件事了。”
“王爷的宝贝女儿及笄,作为与他交好的安宁侯府世子去送送礼怎么了,我又不是冲着她去,你放心就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