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各位回答我的问题,那么所谓的罪名,自然就没了。”徐白继续道。
“什么问题?”赵家家主问道。
事实上,刚才他已经听得很清楚了。
在场的人包括他在内,都明白话里的意思。
如果真是这样,他们等于是在打皇帝的脸。
在大楚国,打皇帝的脸,后果是什么?
千刀万剐都不足为过。
一想到这些,家主们全都打了个寒颤,有些甚至懊悔得捶足顿胸。
当时太激动了,也太冲动了,早知道就稳一手,不然哪会有这个下场?
“告诉我,究竟是谁,挑拨你们来施加压力的?”徐白把玩着鬼头刀,双目微眯。
“是一封信,我们每个人都收到了一封信。”赵家家主从怀里拿出信,道:“信上说,你是杀人凶手,如果不解决掉你,那么我们这些家族会无一幸免,而你刚好又入狱了,所以……我们担心会祸及池鱼,就按照信上所说,联手施压。”
“信,你会随身携带?”徐白皱眉道。
他觉得,兴许是安生得太久了,这些家主们除了失去以往的血气之外,就连胆气都没了。
“我是以防事情有变,可以推到这封信上。”赵家家主将信递给徐白,道:“徐大人,就是这样了。”
这时候,他也改了称呼。
徐白接到手中,从怀里摸出一只纸鹤,并没有搭理这群人,而是对着信施展了寻踪觅迹。
纸鹤上下飞动,停留在信纸上。
片刻之后,化作一堆灰尽,消失不见。
“还真是谨慎,连后路都断绝了。”徐白摸了摸下巴,暗道。
这节奏,是把寻踪觅迹都断绝了,显然,对方也知道,如果留下痕迹,很可能被徐白顺藤摸瓜。
可问题来了,线索似乎又断了。
对方做事情,没有留下尾巴。
徐白这边在皱着眉头思考着,那群家主一个人都没敢答话的,都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。
毕竟这位身份已经不同,他们当然要少说话为妙,以免闹出其他事情。
“来人!”徐白走到门口,对着外面喊了一声。
一个衙役从外面凑进来,抱拳行礼:“见过徐大人,徐大人有何事?”
周府令已经吩咐过,无论徐白有什么要求,他们都要尽力满足,是以衙役非常恭敬。
“把这些人带到其他牢房去,离我这里越远越好。”徐白道。
事情既然已经没了,徐白也不想多说什么。
“是!”衙役应道。
家主们一脸懵逼的进来,又被一脸懵逼的带走,带到离徐白很远的牢房中。
等到这些人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