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少年顿了下动作过后,眼睛又再有些疲惫的睁开了,
“小画……你是在喊我吗?”
……
少年最后也没能带他的小画再溪水里抓鱼抓螃蟹。
那天,浑身浸湿的少年坐在溪水边,几欲昏睡过去。
最后是同村的老人发现了他,叫来了少年的爹娘,将少年带了回去。
被背着回去的少年,回去的时候,手还不忘紧紧抓住那纸人。
等回了屋,给少年换了衣服,看着少年虚弱而憔悴的模样,
少年的父母想要责怪他,却最后话也没说出口,只是叹气。
从溪水边回来过后,
少年的病就更重了,不知道是再受了寒,还是思虑更重。
回来的当天晚上,少年就发了高烧。
然后就开始经历和少女当初经历过的一样经过。
每晚,每天都能听到少年在床上的剧烈咳嗽,从回来躺到床上,少年就再也没能下床。
如果不是少年少女的父母爹娘都没害病,村里人已经要怀疑少年是害了疫病。
卧床不起的少年大多数时候,意识都是模糊恍惚的。
嘴里时常叫着他妻子小画的名字。
有时候意识恍惚,他还能看到床边似乎就站着小画,
等眼睛再睁开些,朦胧视线清楚些,才发现是那纸人。
少年的爹娘要将那纸人给少年收起来,少年却不让。
少年爹娘也没再说什么。
就这样,少年病得越来越重。
偶尔清醒的时候,少年都很痛苦。
他感觉自己就快要死了。
但很想去陪少女,但又不能就这样死去。
他还要履行对少女的承诺,得照顾好少女的父母。
而他要是也死了,四位老人怎么办。
但事情从来不遂人愿。
……
“……爹,娘……岳父,岳母……”
再叫来的郎中没再给开药,就已经离开。
满是药味的房间里,少年的父母,少女的爹娘都进来了,站在床边。
少年脑袋昏昏沉沉,意识难得清醒,看着红着眼眶的爹娘和岳父岳母,心里有种明悟。
“诶……醒了啊。小成你想吃什么没有啊,我去给你做。”
少年母亲擦了擦红着的眼睛,上前握着少年的手。
“娘……我是不是要去见小画了?”
少年发现自己说话的时候竟然也不咳了。
只是每说一句话,就感觉自己身上一丝一缕的力气被彻底抽走,也不见补充。
少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