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要做。
胡长安并不理会老郎中的规劝,只是转头盯着老郎中的眼睛,一字一顿的缓缓道:“老先生,请去拿熟石膏和纱布来。在胡府,我相信自己还是能做主的。”
老郎中顿时被吓得不敢吱声,行了个礼便吩咐小徒弟去准备东西了。
恍惚间,老郎中似乎从这个躺在床上的病弱少年身上,看到了朝中上位者的影子。
不一会儿,一大卷纱布和一盆尚未凝固的熟石膏便被端了上来。
胡长安也不浪费时间,一边吩咐郎中把熟石膏浸润纱布,一边唤来点荷把自己扶起,小心翼翼的将浸润了石膏的纱布一圈圈裹在自己受伤的前胸。
一开始,老郎中还没反应过来,只是尽量小心的执行着胡长安的命令。
要是胡惟庸知道自己的爱子被治死了,老郎中肯定是难逃其咎。
随着熟石膏逐渐定型,老郎中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,一时间也顾不上什么尊卑礼数了,激动地冲着胡长安问道:“胡少爷可是在为骨折处做固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