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就懂了。
夜魇天马飞向各自的主人，用头拱了拱，把人弄醒。
顷刻间二人就恢复清醒。
陈焕也在雨中，不过雨水滴落在他身上，也没有沾湿衣物。
“我只在学校时候听过你们探窟者，所以想问问，你们都是这样？”
这样？哪样？
虽然没直接说，但莫文他们都明白指什么。
莫文回答：“是这样。”
陈焕又问：“怎么处理？这种状态持续太久，恐怕会疯吧。”
还是莫文回答：“我们会定期前往母神的培育基地，接受雨燕净化。”
陈焕趁机在公会查了下资料，随即皱眉，母神已经没有继续培育雨燕，因为要消耗海洋之心，这已经不是珍贵与否的问题，而是真的数量有限，用完就没。
当初大海没有被污染，母神就从海洋中寻找素材。
陈焕想，他可能需要培养一批雨神蝶，打造另一个疗养院。
不过这事先做好，不急着说，让二人离开后，陈焕开始查看人类目前面临的难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