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靠了靠,裴虎头还没来得及表功,就被裴纶一把抱起。
本以为老爹会好生夸奖一下自己。
谁知道,裴纶大手一摸。
他在裴虎头的衣裳上游走了一圈,手上稳稳的捏出了一颗金豆子。
掂量着金豆子的分量,确定自家小崽子身上没有第二颗了,裴纶麻溜的将裴虎头扔下去。他看着手上的金豆子,嘴里还不停的嘟哝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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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,见面就只给一颗金豆子,还是这么抠门。
你这小崽子也是,不会抱他大腿,使劲嚎嘛。不给你金豆子,你就哭,哭的越大越好,最好再把鼻涕蹭他裤子上,怎么说也得混一把金豆子才行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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毫不留情的摸走了裴虎头的金豆子,裴纶还觉得这小胖墩太含蓄了。
熊孩子嘛,就得熊一点。
今儿抱他沈阎王的大腿,少说能替阿爹哭出一两年的私房钱来。
一枚金豆子,折银后能偷摸着买几坛好酒了。
收好从裴虎头身上摸出来的金豆子,裴纶悄摸的从靴子的鞋底夹缝里,抠出一枚铜板,塞到裴虎头手上。
“你个娃娃拿这么多钱,会被贼人惦记。
这金豆子阿爹先替你存着,你拿一枚铜板花花得了.........”
用一枚大钱,换走了裴虎头的金豆子。
握着手上这枚温热的铜板,裴虎头简直欲哭无泪。
刚才好不容易在心底为阿爹竖立起来的形象,彻底崩塌了。就这,还指望家里能有宝贝,真有装着老爷爷的戒指,估摸着也被裴千户倒手出去换私房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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