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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马月有些恼怒的说道:“哥,你能不能不这样。”
为什么要生气,这有什么好生气的。
一样的,这个也不清楚。
司马徽揉了揉被风吹的有些发痛的眼睛。道:“小妹,有些话,我本不应该说。你啊,就是太过看重情意这种东西了。楚南风做了什么,我比你清楚。这几年下来,说真的,已经差不多了。我们已经不欠他什么了,你没必要再这样下去了。”
司马月摇了摇头,说道:“哥,你说的不对,这账不是这样算的。”
司马徽笑着说道:“小妹,你还要我怎样?”
司马月反问道:“哥,不是我要你怎样,而是你想要怎样?”
“我能想怎样,我能怎样!”
司马徽说这句话的时候,显得很无奈。他的眼睛里面充满了哀怨,充满了不甘心。
要是可以的话,真的很想给他一个抱抱,好好安慰他一下。
只不过这是不可能的,毕竟司马徽是那样骄傲的一个人。
有些人你可以捧着,但绝对不可以踩着。你可以欣然接受人家的好,但永远不要去抱着所谓的好心去触碰别人的痛。
谁身上都有逆鳞,都有他人不能触及的存在。尤其越是骄傲的人。他们啊,天生就是一副贱骨头,可以对别人无条件的好,但就是不能在人前跌了份。
是不是很可笑?
当然了,肯定的么。
如果说这都不可笑,那什么又还能是可笑的呢。
司马月的眼神变了。变得不再那么纯粹,表的有点……怎么讲呢,反正就是有点复杂了。
“哥,你明明就知道,可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去和那些人说一说。楚南风他可以的,他是可以不走那条路的。”
突然,司马徽用很严厉的声音说道:“司马月,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”
“我当然知道,我怎么会不知道。”
司马月说的不卑不亢。她一点也没有被自家哥哥的气势给压倒。相反,她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表现得很平静。
这差距是真的大!
你说,一个人到底是经历了啥。怎么前后之间会有这般的不同!谁能晓得。这样的问题,除了当事人以外,没人能说得清。
“哥哥,为了那个目标,你什么不能舍弃,什么做不出。可是,哥哥,我们是什么身份,你这样做,就不怕有一天到了那边见到了父亲没办法交代吗?我啊,是真不懂哥哥你的所作所为。说真的,要是父亲知道你为了那个目的,这般不择手段,他也不会开心。”
司马月说完这句话,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。
是不是要到了啊。你说,这要是没到地方,他也不会这样不是。
“小妹,我是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