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铺上稻草。
取来在松记成衣铺定做的背包,塞进了几套换洗衣服,还有一些小物什。
想着很快就要回来,陈柯便没带多少东西。
最后只拿上了葛尔丹送的那把戒刀。锁好门,背着包就出了门。
这一走,当机立断!
说通俗点,就是脚底抹油,仓皇逃窜。
陈柯也非常庆幸,自己订做了这个背包。
背包是双肩带,肩带上还订了两块野猪皮,下面有条腰带。
这让包身受力很均匀,远比古代的包袱要实用多了。
至于戒刀,问题倒不是很大。
清朝是个很奇妙的朝代,禁文不禁武。
很多老百姓家里都有兵器。一些保甲,乡绅的还私藏有鸟枪。
曾经有官员举报,说刁民有火枪,容易搞事。
不想康熙一道圣旨就驳回了:老百姓没枪,拿什么防身!
所以带把戒刀不算什么。
终清一朝,大小反贼不断,成气候的却一个没有。反而成了朝庭的练兵场。
这就是禁文的厉害。
“武力永远是次要的,最重要的还是发展教育。”
脚下匆忙赶路,陈柯脑子里却突然明白了一点事情。
野蛮征服文明永远是短暂的。
满清为了维护统治,就把人民变得比自己更野蛮。
陈柯感觉要做一番事业,首先还得是教育。培养一批有近代科学文化的人。
有的人自己不行,就说国家不好。
陈柯不是这样的人。
陈柯学习差,更不善长应付考试。
但他从没否定过教育制度,更不会嫉妒那些学业有成的优秀人才。
“唉,事情搞成这样,只能怪我脑子笨!如果穿越过来的是个本科生,研究生,八成工厂已经建起来了。”
出了开封府城,来到黄河岸边。
陈柯看着眼前滚滚的浊流,一时思绪迷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