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,给周培公。以及所有文武大臣的面前展览了一圈。
康熙说道:“但是他现在侍宠而骄,腐败了,堕落了!他从那个为国争战的将军,变成了我大清的蛀虫!可惜呀,朕很伤心,不光是伤心曾经的功臣变成了巨贪,更伤心满朝文武居然没有一个人规劝他一句?”
说着,他又指向了甲胄:“只有于成龙!敢言人之不敢言,敢为人之不敢为!为什么只有他?因为只有于成龙,心无所私,只有于成龙,他的心里只有朕,只有我大清!”
“皇上……”
在索额图,明珠,周培公的带领下,众臣都哭起来。康熙也重新坐回了龙椅上,流露出神伤的样子。
最后,他摆了摆手,让侍卫托着锦盘下去了。众臣们也都站起来重新排好,不哭了。
……
退朝之后,康熙和一班亲近大臣回到养心殿。他坐在暖炕上,望了周培公一眼。
“这儿没有其他人了。朕今天,想和大家说说心事。”
周培公也再次出班,拱手道:“皇上,如今北方已平,大清国威日盛。然边陲之地,依然有南蛮割据,此乃我朝庭之心腹大患!臣奏请皇上,裁撤藩镇,救边民于水火之中。”
康熙微微点头,问道:“众卿对此,有何看法?”
不少人应道:“皇上圣明!”
康熙又问道:“索额图,你说说看?”
索额图也出班,拱手道:“皇上,奴才以为边陲三藩不同于准戈尔部,乃我大清入关时从龙有功之臣。藩镇皆为我大清国土,并非化外之地,撤藩一事,还是暂缓为好。”
康熙依然面无表情,说道:“明珠,你的看法呢?”
明珠出班拱手,说道:“皇上,奴才以为撤藩势在必行。只有撤藩,才能打通海路,收复台湾!南蛮虽表面臣服于朝庭,然多年以来各自为政,已成国中之国,久酿必成大患。”
康熙便说道:“前次撤藩,因为罗刹兵进,所以暂缓到现在。如今北方平定,朕以为周卿和明相所言颇有道理。只是三藩割据多年,若是贸然裁撤,怕是又会引起变故。”
多年过去,康熙已是而立之年。不再是当初那个下道圣旨就以为能够撤掉藩王的少年了。
明珠说道:“回皇上!奴才以为,三藩之据可分而图之。”
康熙微微抬手:“说。”
“是。”
明珠从袖子里掏出一封奏本,说道:“以奴才愚见,耿尚两藩可效仿当年汉景帝之法,施行推恩!尚可喜虽故,然尚氏子孙多达数十,皇上可召他们入京考封,多赐爵位,将广东一省州府尽皆分封!久之尚氏必然内乱,到时再逐一撤裁可也不迟。”
索额图哼了一声,说道:“尚之信不是傻子。推恩令谁不知道,你说乱他们就乱?”
明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