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琪儿的师妹,阿珂。”
“幸会!尚某大难不死,全仗诸位出手相救。”
尚之信的神色很是激动,向着陈柯他们拱手致谢。
之后回头叫了一声:“老李!”
“在!”
“去我的客房,取四千两金票过来!”
尚之信一声吩咐,另一名护卫马上回去,取来了一叠金票。
陈柯看时,心里砰砰跳了起来。
好在他现在修为日渐深厚,表现上还能不动声色。
尚之信亲自拿过金票,说道:“诸位,原本以黄白之物赠英雄,有辱我们之间的交情。况且尚某出行在外,为避人耳目,乃是微服。身边带的礼物不多,原本是准备拜会耿王爷的,能够拿出手的也只有千金相赠,还请诸位不要推辞。”
葛尔丹连忙说道:“尚贝勒千万不要如此!贝勒爷既然是微服拜会耿王爷,我们正好也是要和三藩共商大事。作为朋友,一路护送乃是本分。若是谈钱,那未免太伤感情了。”
陈柯一听葛尔丹这话,差点就想吐嘈!
好在忍住了。
就是桑洁,脸上也流露出肉痛的神色。
尚之信却是笑道:“殿下家大业大,大护法的庙宇多少是要香火的。更何况,殿下的王妃,还有这位小妹子,难道就不要嫁妆了吗?平时买个零碎,也是要花费的,就别客气了。”
说着,尚之信将四张金票一人一张,放到了大家的手上。
陈柯一接到手中,心情一下大好,连忙说道:“谢贝勒爷!”
桑洁也同样是喜笑颜开,让葛尔丹的脸色一阵尴尬。
阿琪更是看了自己的师妹一眼,觉得很难堪的样子。
好在尚之信只装作没看到。
请大家一同坐了下来,开始和葛尔丹,桑洁讨论朝庭要撤藩的消息。
原来尚之信的父亲,也就是平南王尚可喜,果真向康熙递折,自请养老。
尚之信自然知道这是庸人之见。一旦交出藩地兵权,后果不堪设想。
因此他和王吉贞所想的一样,想私下联络吴耿二藩,力保尚藩,不叫朝庭准奏。
于是尚之信这次也是瞒着父王,微服出府,身边只带了二十个护卫。
谁知他绕行江西一路,尚可喜不曾发觉,但却让沐王府的人盯上了。差点被害了性命。
桑洁听到这里,忍不住说道:“沐王府的人真是一群糊涂蛋!你们汉人能返清的,眼下就是三藩,他们居然拆墙角?小僧若不是看阿珂的面子,早把他们一个个拍死了。”
葛尔丹则是说道:“这也不能怪他们,毕竟汉人受儒家影响太深。他们的理由,三藩是汉歼,这不可能团结。其实没有三藩,他们照样窝里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