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呼噜声,呻今声,氧气瓶水泡声,突如其来的急诊病人声,这就是医院。一夜没睡,坐楼梯玩原神。其实陪护可以去找张小床睡觉的,但我懒得,而且,实在是不让人省心啊,他时不时起来上厕所,还不时出去走走。
在电梯里抽烟,我是真的会谢。二楼也要坐电梯下去。。。
疫情原因,原则上一位病人只能有一位陪护的,因我这边比较严重,护士才同意加位陪护轮换。大姨夫来换班,帮我守晚上,才得以回去休息。虽然其实我是想自己独自坚持下来的。
糖醋土豆,酱油放多了。
这几天全国各地都异常天气,尤其是郑州,日食般天空突然就黑得伸手不见五指,闪电呼啸就像最昂贵的特效一般,绿色、金色、红色的天空你方唱罢我方上台,先前网上说,南京夏日祭等是日本阴阳师在布阵招魂,最近的雷暴天气是道士下山以雷法破阵,听上去还真像那么回事,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开始产生动摇,甚至照进了梦里,当时三点刮风闪电,五点暴雨打雷,脑海中迷迷糊糊浮现出一张邪神的画像,说时迟那时快,一声炸响,粉碎了画像,清醒了梦境。
在肚皮上打针,实在是不忍直视。
这些老人可真有意思,不相信医院又来医院治病,接受着医院的治疗又大谈医院不靠谱。
真是辛苦大姨了,骑着电瓶车顶着烈日送菜送饭。第一次使用微波炉还是在医院里热汤。
那些在医院里的年轻人。
得,果然,婆婆在家东想西想,把自己给急出病了。本来想跟大姨夫一人轮守一夜的,现在这情况,只好麻烦大姨夫全职照顾晚上,我白天在医院照看爷爷,晚上回去照料婆婆,来回两头跑。
炒方便面,油放少了,一股焦味,难吃的必须得扔了。
熟睡中的少女,是触电的感觉。
在医院还碰见二姨了,还买了大袋香蕉和葡萄来看望爷爷,葡萄爷爷不吃,只好带回家,香蕉倒可以留下,不过太多了,于是乎便向病房里其他人分享。
人生中签的第一份手术同意书。其实这本是舅舅他们的责任的,却由我背负了两代人的担子。命苦啊我,别人都在空间朋友圈里发自己又去了哪哪哪玩,吃了啥啥啥,而我呢,所以不能有后代,不能连累其他人。
季老居然还有黑社会潜质,“我却反过头来又欺负别的孩子”“懦弱无能,一眼被我看中,就欺负起他来”“个人有劲使不出,无处发泄,便寻求发泄的对象了”“开始欺负他,命令他跪在地上,不听就拳打脚踢”。
萍水相逢的陌生人,共处一室了五天,离别时还是有些伤感。
刚开始说的是八九点手术,然后又说十点,最后等到中午,等到实在等不下去,刚吃了口午饭,就叫去手术了。也不是什么大手术,就是往血管里输照影剂来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