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好用不上,用上了说不定还能保你一命呢。”
“啊,这……”
范八只觉得自己心跳的频率都快了几分。
“莫要多想…”
徐伯清宽慰一句,见裕王已经被人押上了刑场,又瞥了眼天上的太阳,说道:“时辰也快到了,也到你表现手艺的时候了。”
“……”
范八闻言也回过神来,不再纠结,当即躬身说道:“小人告退。”
“去罢~”
徐伯清摆摆手,打趣道:“让我看看什么叫‘人头落地,衣不沾血’。”
“定不教督主失望。”
范八应了一声后躬身退下。
此时的裕王穿着一身囚服,身上和头上还沾着些蛋液,身形屈膝跪地,双手背负的被捆绑在邢台之上。
一双浑浊的眼睛只剩半分神采,便是看到那提刀走来的刽子手都没有半点感觉。
此时他虽然还活着,但也只剩最后一口气罢了,便是想要说话都难。
等待着时间,行刑一般都是在午时三刻,因为这个时间乃是一天中阳气最为浓烈的时刻。
徐伯清坐在监斩官的位置上,抬头看了看天时;
而刑场外围观的百姓见状也都下意识的不在吱声,屏息凝神…
毕竟这可是砍头大事!
随着时间推移,日头已经至正当中了!
徐伯清收回目光,伸手从桉桌上的签桶中抽出一枚写有猩红‘斩’字的火签,随手扔了下去,口中轻呵道:“午时三刻已至,斩!
”
范八看到火签落地,伸手将裕王后背的‘亡命牌’抽出扔在地上…
随即仰头喝了口酒,又将口中的酒水朝着手中的鬼首大刀就喷了出去,整个刀身被酒水淋了一遍。
他站好举起手中的鬼首大刀,却并未急着斩下去,口中低声念叨着:“今日斩你的乃是这柄鬼首大刀,要斩你之人也不是我,咱们之间无仇无怨,也无因果,看我…一刀断因果!”
范八的一句‘也无因果’,直接将自身与他之间的全部因果摘除。
青天白日的忽地一抹寒光闪过,裕王所剩的最后一口气也随之断去!
没有人头滚落,血液飞溅的景象。
莫说衣不沾血了,便是范八手中的那柄鬼首大刀上都不见血…
直到他收刀退了两步,裕王的脑袋才从脖颈上滚落,污血横流。
刑场外爆发出一片叫好声…
围观的百姓甚至都不知道这尸首分离的人是谁,但并不妨碍他们跟着叫好…
事了。
范八请辞…
徐伯清也没有多留,摆摆手示意刑场的官兵疏散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