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只是笑了笑,见手中的小黑猫气呼呼的,便抱在怀里逗弄一番,宽慰道:“是为师出现错觉了,妙静没变胖。”
“那是……”
小猫咪傲娇的将脑袋埋在他臂弯,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,目光炯炯的问道:“师尊,你怎么和此地的城皇斗法了?”
“斗法?”
徐伯清微微一愣,随即也反应过来,将自己去城皇庙的起因和过程大致的复述了一遍。
妙静听的瞠目结舌,待听到自家师尊将城皇和一众阴差都训了一遍,才讷讷的说道:“徒儿算是看出来了。
这压根就不是什么斗法,分明就是您冲进了人家,还把人主家打了一顿,又噼头盖脸的骂了一顿。”
“……”
徐伯清面颊一僵。
虽然他也觉得自家弟子这话说的没什么问题,总结的也很到位,但听着总有种自己像个不讲道理的凶人的感觉。
“可别瞎说,为师是想找他理论,他们先动手,为师只能被迫防卫。”
“是是是,徒儿省的…”
妙静点着小脑袋瓜子,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,正色道:“师尊,您交代的两件事中,那邓坚之事我已经有些耳目了。”
“邓坚?”
伯清清目光微凝,“他在哪?”
“就在景王府。”
妙静解释道:“那天我回去时,发现朱文景正在气头上,和一个明显不是府内之人在室内密谈。
于是我就用点术法窃听了一下,结果发现和朱文景交谈之人就是您交代的那个邓坚。
两人谈的好像是关于夺嫡的事儿。
事后朱文景说帮他安排身份,让他安心住下。
于是我就留了个心眼,等到第二天的时候,果不其然的发现景王府里多出了个老管家,也就是那邓坚所化。”
她声音一顿,紧接着笑嘻嘻的说道:“我就趁他不注意给他下了个术法,他现在精神萎靡,卧病在床呢。”
“不错。”
徐伯清微微颔首,思量一番后说道:“既然生病了,那就让他病死在景王府吧。”
“那行~”
妙静眼珠子滴熘熘的一转,问道:“师尊,他一个凡人怎么惹到你的?”
“没有惹我。”
徐伯清摇摇头,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黄总管的面容,随即才叹了口气的说道:“只是帮人完成一桩遗愿而已。”
“……”
既然是遗愿,那必然是死了。
妙静也随之反应了过来,见自家师尊有些缅怀的模样,她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似的,怯生生的说道:“对不起,徒儿不知道……”
“没事儿,已经过去很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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