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身也不会什么法术。
总不能在弟子面前说自己不擅法术吧?
他看着怀中黑猫的眼睛,一本正经的说道:「这也是为师今日要教你的处世之道——狮子搏兔,亦用全力!!」
「狮子搏兔,亦用全力…」
妙静呢喃一声,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,正色应道:「师尊此言振聋发聩,徒儿受教了。」
「嗯…」
徐伯清微微颔首,依旧是一本正经的说道:「你这悟性,倒不比你师姐差了。」
「嘻嘻…」
妙静听到师尊的这番称赞,心中暗自窃喜,面上却还羞怯的嘟囔着:「师尊说师姐悟性高觉,徒儿天资愚钝,如何能与师姐相提并论…」
「……」
待到城南二叔家,敲了敲门。
徐和开门看到来人竟是自家
侄子,面色不经一喜,「伯清来了?」
「二叔。」
「快快快,进来说话…」
徐和伸手便将自家侄子拉进房门,对着宅内嚷嚷道:「李翠,伯清来了,弄点下酒菜。」
徐伯清与婶婶打过招呼,却不见堂弟徐达的身影,问道:「二叔,达子呢?」
「那混小子在家闲不住。」
徐和笑骂道:「昨日我们镖局接了活儿,他替我行镖了去了,估摸着还得十天半个月的才能回来。」
「……」
徐伯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随即意有所指的笑道:「二叔,有没有兴致再弄个官身当当?」
「可别!!」
徐和已过不惑之年,哪还能听不出自家侄子的意思,当即摆手拒绝。
他似是想到了以往在巡检司的经历,颇为惆怅的感叹道:「你二叔在巡检司干了二十多年,才当了个小什长。
整天谄左媚右,阿谀上司,那日子过的我都快忘记自己姓什么了。
在天牢里待了两个月,虽说过的不如意吧,却也确确实实让我这头脑冷静下来了,也想明白了。」
他声音一顿,随即开怀的笑道:「你二叔没什么大本事,也天生就不是当官的料,有些东西强求不来。
这人啊,就得知足常乐,过的才叫日子。
你看,现在多好?
没事和朋友喝喝酒,走南闯北胡侃一通,劫道的绿林都被镖局打点过了,行镖也没甚风险,日子过的可比那会舒坦太多太多了。」
「那是挺好…」
徐伯清也笑着附和一句。
「唉,说这些作甚?坐坐坐。」
徐和将他拉着入座,笑道:「你婶子弄菜去了,你难得过来一趟,等会咱叔侄俩可得好好喝上一杯才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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