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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冬,你去外面守着,不要让任何人靠近殿下房间。”
这生硬而突兀的转折,旁边安静的阿冬愣了愣,狐疑的抬头。
“你搞什么鬼?”朱棖也是一愣,外面辣么冷,人家也才十七岁。
“快点嘛,姐姐要跟殿下办大事,你就到院子里面散散心,来人就出声。”阿秋撒娇式的不管朱棖同意,将阿冬推搡出了房间,然后将房门紧闭,插上了门栓。
“歪歪歪,你胆子越来越大了,是不是讨打?”朱棖一巴掌拍在了阿秋的屁股上,然后坐了下来,等待后文。
以他的了解,阿秋虽然话多调皮,但绝没有可能蛮干。
“嘿嘿,殿下,这孤男寡女,干柴烈火,殿下觉得奴婢要干啥?”
“殿下的年纪也不小了,是该知道一些关于男女的事情了,就让奴婢来教导学习吧,这可是殿下人生必修课哦!”
阿秋色色的瞅着朱棖,而且真的脱掉了身上的褥袄,下身穿着青蓝色的及腰宽袖衫,下面是高过腰部的襦裙,快要拖到地上。
“你认真的么,我可真的长大了!”朱棖有点没有转过弯来的瞅着小巧玲珑,尽显美态的阿秋。
可就在他这认真的注视之中,阿秋已经褪下了自己的宽袖衫,解开了襦裙的腰带,里面还有一层棉衣,但阿秋一点也没有停止的边脱边说道:
“奴婢本来就是静妃娘娘选来伺候殿下的,殿下对奴婢做任何事情,奴婢都是欢喜的,而且殿下也需要学习床技。”
朱棖有点按耐不住了,就这么转眼的功夫,阿秋已经脱掉了棉衣,上身只剩下一个肚兜。
一脸红嘟嘟的还在撤掉自己的肚兜。
“咳咳,行了行了,你穿好穿好,我开玩笑的。”朱棖吞了吞口水,已经长成的阿秋,该有的都有了。
可见到阿秋没有停下来的意思,便上前准备给阿秋披上褥袄。
就在此时。
阿秋摘掉了自己的肚兜,朱棖目光死死锁在了阿秋的沟壑之间。
一块残缺的玉佩,一封卷起来夹着的书信。
“殿下,临行前静妃娘娘给奴婢交代,等殿下到了封地,让奴婢将这封信和这枚玉佩交给殿下。”阿秋凑近朱棖小声道:“而且静妃娘娘特意交代,绝不能让第三人知道,这东西奴婢为了保险起见,只能这么藏好,日夜不敢脱衣而睡,现在总算是完成了任务,不再提心吊胆了。”
“母妃给我的,这么神秘,说了啥?”朱棖接过信封和玉佩,玉佩还暖暖的,顺便将褥袄披在了阿秋的身上。
“这奴婢咋知道,反正当时静妃娘娘挺神秘的,再三叮嘱奴婢,绝不能让第三人看到,想来应该是非常重要的事情。”阿秋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,在褥袄中穿好肚兜。
朱棖宠溺的捏了捏阿秋红扑扑小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