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都得歇业。”
吕云飞幸灾乐祸。
秦源同情的看着他,老子嫖的范围早就不局限于教坊司和八大胡同的姑娘了。
而且还经常白嫖。
怕打击到他,加上上流社会的事也不适合到处说,秦源只是笑笑。
就在这时,邵贵林从外面走进来,见吕云飞在傻乐,疑惑道:“怎么了”
吕云飞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。
邵贵林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吕云飞。
“我说错了吗?”
吕云飞不解道。
邵贵林没有搭理他,对秦源说:“准备素缟”
皇帝死了,全国都要披麻戴孝。
“好”
秦源点头。
“唉”
邵贵林叹气。
“叹什么气?”
“唉”
邵贵林又叹了一声。
神经病吧……秦源直接走了。
下午,天牢。
秦源拿着本本,看着牢房里面一身囚服失魂落魄的邵贵林。
“今天。
乡愁是一间逼仄的牢房。
我在外头,
你在里头。
明天。
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,
我在外头,
你在里头。”
邵贵林怒目而视。
“都快死了,想开点”
秦源叹气道。
他这十年见识过无数的意外,却栽在邵贵林的意外上。
写信给重辉的军师南海先生投效就算了,还是今早送的。
四九年加入光头党的那帮人都自叹不如。
“唉”
邵贵林叹气。
谁叫自己猪油蒙了心呢。
本来自己还可以颐养天年,现在什么都没有了。
“南海先生呢?”
“跑了”
不愧是南海先生。
秦源高山仰止。
两次搞政变,两次都脱身。
这位南海先生可称得上润学一代宗师。
哪天见到了一定请教请教。
“秦老弟,看在这么多年的交情”
邵贵林还没说完,就被秦源打断:“放心,我会照看你家人的”
“多谢”
邵贵林郑重的拱手感谢。
“不是那种照看”
他又补充了一句。
秦源恼怒道:“我不是那种人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