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的人,每次都还那么一点点,三年了,才还五十两,还不算利息。
咱宗室势大,我们不敢惹。周仁明要是这样继续还下去,我们也认。但他现在耍赖,想赖账不还。
这也就罢了。可昨天,他把我拉进饭馆,给了我这个抵账。
说什么,让我们拿着文书找周正要账,反正他是一分钱没有。给了这个抵押文书,他的帐就平了!
族长老爷,您给评评理!
赌坊有赌坊的规矩。我是看在跟他有些交情的份上,才容许他慢慢还账。这倒好,他现在撒泼耍赖,还给我们一个早就作废的抵押文书,这不是让我们讹钱、把我们往火坑里推吗?
族长老爷,今天我代表我们赌坊来,就是请您为我们主持公道!您要是觉得不方便,那我们就只能告县衙了。”
族长一听,此事非同寻常,就急忙命儿子去请三叔公和六叔,并让他去香品斋和赌坊了解情况。
香品斋吃饭原就是事实,而赌坊胡章也已经交代过,所以,不论真假,周仁明欠钱不还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