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江平安也不会帮忙。
帮刘光齐这种白眼儿狼的忙,保不齐最后肉没吃到,反惹一身骚,那才恶心。
刘光齐见江平安言里言外总是推辞,心中十分不悦,觉得他不近人情。
自家借了他这么多钱,请他帮个忙,连话头都不接,真是个白眼儿狼。
不过刘光齐心中再不爽,也不敢跟江平安使脸色看。
在刘海中的阴影下,刘光齐察言观色的本事炉火纯青,知道哪些人不能惹。
不说江平安在外边儿路子有多野,只说在四合院儿内。
贾张氏那么嚣张跋扈的人,不也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么?
傻柱那个脾气忒臭的,也没见他在江平安面前炸过毛。
许大茂那个坏的流脓的小人,也被江平安摁的死死的,连斗嘴都不敢太过分。
更别说院儿里的三个大爷,似乎也很少找江平安的麻烦。
这无不说明,江平安或明或暗是做了许多的事,才能让这群人尽量不招惹他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刘光齐灰熘熘的走了。
阎埠贵看了一见刘光齐的背影,又不着痕迹的打量江平安几眼。
目光凝了凝,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不一会儿,一段评书听完,江平安跟阎埠贵说了声,就起身去将收音机关了。
阎埠贵依依不舍,却还是喜笑颜开的回家去了。
今儿听了那么久的收音机,对他来说,就是赚大发了。
江平安出门去上了个厕所,回来时在门口正好遇到贾东旭。
看他愁眉苦脸的样,江平安笑问道:“贾东旭,你这又是去桌上了?”
“别乱说啊,我只是出去随便逛逛。”贾东旭欲盖弥彰,惊慌道。
江平安笑了笑,凑上前小声问道:
“放心,我口风紧着呢,不会到处乱说。”
“你看我在院儿里,什么时候乱嚼过别人的舌根?”
贾东旭神色稍缓,掏出烟,递了一根给江平安,点头沮丧道:
“这段时间手气忒差,我把下个月的口粮也输了!”
“江平安,你能不能借我点儿?”
说着,又擦燃火柴,为江平安点烟。
江平安深吸了一口,吐出烟雾后,斜着眼澹然道:
“你小子就是狗改不了吃屎!”
“好好的日子不过,偏要去赌钱,十赌九输的道理不用我说吧?”
“你还好意思跟我借,没见我不也在院儿里借烂了吗?”
贾东旭皱眉道:“你不一样,你是借粗粮换细粮吃。”
“我说你也太娇贵了吧?这年头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