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能看出,所谓血腥圣诞老人的作案手段极度血腥残暴,堪称毫无人性,而且他的四次作案都采用了完全相同的模式。他在潜入后先以割喉的方式将受害夫妻杀害,接着将他们的尸体拖拽到圣诞树旁进行肢解。接着,利用死者的尸块将圣诞树布置成照片上的模样。最后,将受害妻子的头颅放到孩子床前的圣诞袜里。”
只是听着简单描述,在场众人的心情就沉重了许多。瑞德观察着那些惨不忍睹的照片,若有所思,“圣诞节是为了纪念耶稣诞生而产生的节日,但从犯罪现场看来,不明嫌犯并无极端的宗教崇拜。另外,圣诞树上最顶端的伯利恒之星通常由一家之主亲手挂上,不明嫌犯把受害家庭男主人的头换了上去,是在宣称自己凌驾于这个家庭之上吗?”
摩根隐隐觉得有种违和感,“有些奇怪不是吗。他用妻子和丈夫的尸体来妆点圣诞树,却让他们的头颅分处于两个位置。头颅在他的作案手法中有独特的重要性,如果他是想表现对这些家庭的掌控权,或者丈夫在家庭中的地位,应该将妻子的头颅放在圣诞树下才对。为什么放进了圣诞袜?”
普什警长一直安静聆听,听到这里忍不住唾弃道:“圣诞袜具有独特的意义,里面的礼物通常都是孩子最想要的东西。没有孩子想从里面抓出妈妈的头颅,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!”
这件案子让霍奇纳觉得压抑,他的脸上不见丝毫多余的表情,“不明嫌犯从不杀害那些孩子并不是出于善意,这反而更像是一种惩罚。所有受害家庭情况都十分相似,不明嫌犯一定与他们有相同的生活环境,或者曾经是那样的。”
“惩罚?”艾尔联想到了什么,“所有受害家庭的夫妻都死亡了,唯独留下了孩子来承受这血腥的一切。也许他认为自己家庭的破碎是由孩子导致的,这一切的结果应该由孩子来承担?”
时间紧急,众人讨论了一番,詹森就下了总结,“不明嫌犯离异或者丧偶,有个儿子,父子关系不睦,对待儿子要求极其苛刻。他连续四年坚持在圣诞节当日作案,这一天对他来讲一定有某种独特意义。他的犯罪手法虽然残暴,但条理清晰计划明确,哪怕出现意外也能冷静处理。他的智商无疑很高,受过高等教育,生活优越。他是那种有信誉的成功人士,你绝对不会轻易怀疑他。甚至当证据指向他的时候,你也会认为是哪里出了错。”
普什警长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,他们的确放任凶手逍遥法外了二十多年。
紧接着,詹森的话音一转,“另外,我认为当年警方对不明嫌犯的结论很有可能是正确的,他从未有过犹豫,除非他死亡亦或者失去行动能力,否则绝对不可能停止犯罪。”
“什么?”普什警长有种听了半天白忙活的感觉,“如果他死了,那今天早晨那个是谁?”
“我没说他死了。”詹森安抚了他,指向了史密斯家中拍下的几张物证照片,“看看我们的第二位不明嫌犯。从现场留下的痕迹来看,他不但清理了垃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