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夜没有客人吗?”
“本来是有的,姑娘这几天身体上不大舒服,便推掉了。”小丫头一面在前面领路,一面道。
“姑娘,石原君来了。”
里屋的门应声而开,从里面走出一个二十上下的女人。这女人长的十分艳丽,脸上淡摸红妆,头上两鬓的头发微有些乱,脸色也不是很好,果然带着几分的病容。
石原见了这女人,忙快步迎了上去。“京子!”
京子见到石原,眼中泛起泪光,但是却没有再向前走,反而一转身进屋去了。
石原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,然后轻轻关上了房门。闹的俞仁站在一旁十分尴尬。他不明白,这个石原为什么要带自己来这样一个地方,而且从他们两的神态来看,他们应该是老相好了。
这个叫京子的女人显然是个歌妓。最可气的是石原在这样的时候,居然抛下正事,而带自己来逛窑子。但是俞仁倒底是冷静的人,他虽然心里生气,却并没有发怒。
一旁的小丫头正要领俞仁去旁边的房间用茶,便见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扭动着腰枝走了过来。一面还夸张的叫着,“呀!这么俊的小公子光临,真是莫大的荣幸啊!
美今,你这丫头怎么可以这样怠慢客人,还不快带客人进屋献茶。”
这人显然是这院子里的妈妈。俞仁虽然到大明后,从来没有进过青楼,可是这样的情景在从前的电视上,也是常见的。
那妈妈一面说,一面将俞仁领进屋里。
“小相公是来听曲的,还是要找姑娘陪酒?”那妈妈热情的道。
俞仁虽然听懂了这妈妈的话,却苦于日语说的实在太差,想了半天才结结巴巴的说出一句,“我、我是,石原君的朋友,是陪他来的。”
那妈妈听这话,脸上的笑容便有些僵。只“噢!”了一声,便起身走了。
原来,这石原久次与这位京子姑娘自三年前相遇,便相互爱慕。当时,石原便想给京子赎身,可是她妈妈却开出了五千两的天价,令得石原不得不暂时打消了给京子赎身的念头。
可是,两人自相识,石原便常常来这儿。起初的时候他妈妈也还喜欢,反正她是开门做生意的,有客人上门,她自然高兴。但是这种地方实在是消金窟,不到半年,石原便在这儿花去了两千多两,这可是他家一两年的收入。
石原夫人听说了此事后,亲自从鹿岛赶到平户,把石原给拉了回去。由于石原这位原配夫人乃是他早年贫贱之时相识,石原对他夫人倒很尊重,也还有些怕她。自从被夫人拉走以后,石原便很少再来平户了。
而此后的京子也开始时常以身份不适为由,开始经常不接客。她妈妈明知是因为石原的原故,却也一丝没有办法。
现在听到俞仁说自己是石原的朋友,这妈妈便站起了身子,转身去了别处,再也不管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