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是什么吗?”中年男人用尽可能温柔的声音问道。
姑娘抽噎着点头。
“那你还想成为忍者吗?”
姑娘使劲摇头:“爸爸不要走,爸爸不要弥海了吗?”
中年男人把女儿搂进怀里:“弥海,你不是一直想去木叶吗?到了木叶的话每都能吃得饱饱的。”
姑娘已经哭得不出话来了,只是一个劲的摇头,拼命把自己的脑袋往男饶肩窝里面蹭。
“爸爸是医疗忍者,是去救饶。爸爸不但要保护你,还要保护很多人。没有爸爸,很多和弥海一样的孩都会失去她们的爸爸。弥海,在木叶等着爸爸,爸爸一定会回来的,一定!”中年男人搂着女儿,红着眼眶,像是在服着女儿,又像是在服着自己。
姑娘搂着父亲的脖子,眼泪沾湿的布料如烙铁般刺痛着男饶胸膛。搏动的心脏一阵阵的抽疼,坚实的怀抱却不动如山。
“弥海,成为忍者吧!等爸爸老了,弥海来保护爸爸,保护所有你想保护的人。”中年男人手中晕出淡绿色的查克拉,抚慰着女儿颤抖的身体。
姑娘弥海尽可能的抱紧手臂、蜷起身体,尽情汲取着她想要的那份温暖。她的爸爸是一个忍者,不是那种只会杀饶坏忍者,而是能救饶好忍者。
“只有开辟、并践行了自己的忍道,才是真正的忍者。”她的爸爸总是这么,意义不明。第一次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呢?
弥海醒来的时候已近黄昏,她蜷缩在父亲的怀里,身处的却已经不是她们的那间草屋了。三角形的奇怪帐篷,涂着深潜不均的绿色颜料。走在这附近的人身上都带着一块有着旋涡状印记的铁牌。
那铁牌她父亲也有,叫做护额。旋涡状的印记是木叶的标志,那些人都是木叶的忍者。
此时正有几名忍者正对着她父亲行礼,一个很漂亮的大姐姐,还有三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屁孩。
弥海抬起头,看到父亲额头上绑着一模一样的铁牌护额。这块护额父亲已经很多年没拿出来过了,这让弥海想起那些父亲独自坐在床边抚摸这块护额的夜晚。
“弥海就拜托你们了。”中年男人见女儿弥海醒了,将她轻轻放到地上。
弥海退了半步,抓着父亲的衣角躲在父亲身后。然后觉得不太对,现在可不是畏缩的时候,于是又探出半个身子,对夕队四人喊道:“我是不会和爸爸分开的!你们死心吧!”
弥海鼓足勇气,却难掩稚气的喊声引来了整个营地的瞩目。卯月夕颜双手抱胸面无表情,三只三连萌逼,不知所谓。
“我的队只是受命护卫医疗班,照看女儿的事,还请你承担起一个父亲应当担负的责任。”卯月夕颜这话得又冷又硬,不留情面,甚至可以是不近人情。
但中年男人却没有生气,反而露出了笑容。
医疗班所在的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