稳定的。
“但愿他们已经回防了,只是苦了那些将士。”李素叹了口气。
他们又何尝不知道,留在那里只有死路一条。
但他们也知道,一军之阵亡将换来大军之胜利。
一切都值得。
“李素,熊春听令!”白昀潇当机立断,扔下一道军令,“令你二人领三万人马自西城门出,从吴深营寨西侧攻入!”
李素和熊春向前一步:“是!”
“侯宁,朱岁听令!命你二人领三万人马自东城门出,从吴深营寨东侧攻入!”白昀潇继续下令。
白昀潇手上足有十五万人马,他丝毫不惧吴深。
和营天南吴深这样的人较量,不要有什么勾心斗角,排兵布阵,就是最纯粹的战争,最纯粹的肉搏。
让他们的长处无法发挥!
张俊就是一个失败的例子。
“众将士,随我出征!”白昀潇提起长枪,苏沐可给他挂上红袍。
“小心为上。”苏沐可叮嘱道。
白昀潇笑了笑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,提枪而出。
鼓声阵阵,号角响起。
属于白昀潇的帅旗再次举起,这是白昀潇归来以后两军第一次交锋。
吴深也大开营寨,一马当先,一众将士而出。
“吁。”吴深勒住马头。
两人再次相对,宛如建陵城门下。
“白将军别来无恙,近日可好?”吴深持着青龙戟抱拳行礼。
“不劳吴大司马费心,甚好。”白昀潇淡淡道。
吴深点了点头:“那便好,有些日子不见,倒有些想念。”
“有劳吴大司马挂念了。”白昀潇答道,“只是北安的手段确让人难以接受啊。”
吴深有些尴尬。
这何尝不是他心中的刺,想他吴深一生光明磊落,却靠这种手段拿下了江容城。
“所谓战争,不择手段。”营天南的马车推出,他站出来舞着折扇。
依旧是那绣着金色老鹰的黑色长衫,但话语似乎意有所指。
“言之有理。”白昀潇举起手中长枪,他敏锐的嗅到了营天南口中的意思。
他确信,潜伏在江容城的将士们已经接到了信发起了暴乱。
吴深也举起了手中的青龙戟。
寒暄过后,两军原始的冲杀。
白昀潇身先士卒一马当先。
吴深要上前被营天南拦了下来。
“撤吧。”营天南这样说道。
吴深握了握手中的青龙戟叹了口气。
白昀潇所不知道的是,江容城内突然引起的暴乱是不知名的江湖人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