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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像是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少女。
李克斌低着头,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。
他放下酒,拍了拍手,也没看薛尚熙一眼,起身把桌子扶了起来,一声不吭。
“你能不能说句话!”刚把桌子扶起来,薛尚熙又一次把桌子掀翻。
桌子再一次被掀翻推到,李克斌也措手不及倒在地上。
薛尚熙一直在哭,胸前一直在颤抖。
北安萧司空的独子萧连山向薛家提亲的事情昨天就传开了。
锣鼓喧天鞭炮齐鸣,萧连山大张旗鼓的在薛府门口闹翻了天。
阵仗之大,让满城人拍手叫好。
薛父薛母一脸欢喜,薛家尚熙满脸泪水。
李克斌得知此事什么也没说就在屋子里酿酒,美名其曰的等白启回来一起喝。
是啊,可不一起喝吗。
人家富家小姐,自己不过是个开酒馆的罢了。
何故高攀啊。
李克斌起身,无奈的再次扶起被掀翻的桌子。
就像对此事的无奈一样。
“我要嫁人了。”
愤怒过后是平静。
薛尚熙低着头,豆大的泪珠落在地板上。
李克斌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没说话。
自己又能说什么呢。
像白启那样冲到安庆阻止这场婚约吗?
可自己又凭借什么能力阻止这场婚约呢?自己能给她什么。
从那日萧连山来到的时候,一切就已经注定了。
自己虽然和白启交好,但自己不像他,他还有着满腔热血,自己的满腔热血早已经随着那个人消散云烟了。
不能阻止那还是祝福,但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好祝福的。
“下个月初一,你来,我跟你走。”
丢下最后一句话,薛尚熙捂着嘴跑了出去。
李克斌愣了愣,好一会儿才把一切收拾好,又蹲在那里继续酿酒。
他不能答应薛尚熙什么,在李克斌看来,承诺是这世界上最苍白的话语。
十年前的那个人不也是吗,自己搂着那个人山盟海誓。
人活在这个世上,不要太累了,也不要太在意所有的分开。
雨落不上天,水覆难再收。
君情与妾意,各自东西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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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启醒来的时候,林卿若还在熟睡。
习惯性的想动一下,却想起来林卿若枕在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