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“公子...公子是南云人？”看到刘晨曦走神，女孩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。
刘晨曦死死地盯着女孩手中的酒，思绪飘回了反攻前夕，凤英楼自己和慕霜一唯一一次约会。
“公子...”
“嗯。”刘晨曦回过神来，“为什么出来陪酒？”
显然，刘晨曦并没有听到女孩先前的问话。
“唔...北安当道，大家都是这样的...”女孩回答道。
生活所迫，刘晨曦懂了。
在北安的统治下，纵使安武帝口号喊得再好，政策做的再多，归根结底的优胜劣汰仍然存在，战败的南云人民仍然不能有效的得到尊重。
两人聊着天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。
青涩的女孩逐渐被刘晨曦所吸引，她觉得刘晨曦人不错，和蔼，英俊又有种霸气的感觉。
逐渐夜色降临。
“公子...陪过夜只要三两银子...”女孩腼腆的开口。
“嗯，好，我先走了。”刘晨曦从怀中掏出一些金子推给女孩，“那个，我每天傍晚都会来喝点东西，唔，如果你愿意，可以一起。”
“公子，这太贵重了！”女孩惊慌失措。
但看着刘晨曦一席黑衣离去，女孩眼角不由得划出泪痕。
夜色降临，刘晨曦继续了他的行动。
张九龄是北安出了名的铁匠大师，北安很多名将的武器和贴身盔甲都出自张九龄之手。
林卿若送给白启的贴身胸甲就是出自张九龄之手。
府上，满头白胡白发的老头在捣鼓着东西，身后站着一袭黑衣的刘晨曦。
“王田，张山，李功，....张九龄。”刘晨曦拿着名单念出张九龄的名字。
张九龄的身子哆嗦了一下。
“呼...呼...”张九龄喘着粗气看着刘晨曦。
“怎样...可以不杀我？”张九龄颤抖着问。
刘晨曦把玄武棍一甩，插在桌子上，“你必须死。”
张九龄打着哆嗦，活了七八十岁的他生平第一次感受到恐惧：“我...我有宝贝。”
“你看到了我的样子。”刘晨曦淡淡道。
“我...你可以刺瞎我的双眼，我不会说出去。”
刘晨曦看着张九龄，他想了想把玄武棍递给张九龄。
“认得么？”刘晨曦问道。
张九龄颤抖着接过来，哆哆嗦嗦的打量着：“这是...玄武棍？”
刘晨曦点了点头：“我知道你是天下第一铁匠，再帮我加工，做的好，你可以不死。”
张九龄端详着玄武棍，两眼放光，他把玄武棍放到桌子上，眯着眼睛打量着，一边打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