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
“老师已经下令了，明天就要上战场了，我的军团负责正面战场第一波冲击，很危险。”
“所以就要这样？”
“可能因为你太漂亮了吧。”
“我有两个朋友，他们在一次大决战之前也这样过，现在想想，这样并不好。”
“在生命受到死亡的威胁之前，人唯一能做的就只能满足自己的需求吧。”
“我以前也这样想过，但...但内心的一些东西更重要吧，抱歉，我又有些讨厌自己了。”
在房间里面，裴冬儿和丁楚文在对话，最后一步的时候，裴冬儿停住，兴味索然。
丁楚文也还算绅士，没有用强。
“你出去吧。”裴冬儿说道。
“什么？”丁楚文茫然了，以为自己听错了，“可是...这是我的屋子。”
裴冬儿没有回话，打心眼里厌倦一切的情绪又开始翻腾。丁楚文忍住巨大的诱惑说道：“那冬儿小姐，我先走了，期待再会。”
“嗯。”裴冬儿闭着眼睛，轻声回应，似乎是梦呓。经历了很多事，渐渐明白，生命中，某些方面并不是第一要义，心里其他一些东西往往更令人向往。曾经自己以为爱一个人爱得无可救药，以为离开那个人，生命都不完整了。现在想想，似乎早已没了当初的心痛。
将要黎明的时候，裴冬儿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，回自己的小院。小院中，自己的屋子和白启的紧挨着，一旁的是君书瑜的。
天还很黑，没有彻底放量，模糊的看不清路，在迈进院子的时候，裴冬儿隐约看到一个人。
闪着银光，雕刻精细的龙凤剑在黑暗中如此醒目，是白启。
白启转过身，看着距离自己一步之遥的夜不归宿的女人。
沉默了片刻。
“站了一夜？”
“这一夜怎么样？”
两个人同时发问。
又是一阵沉默。
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。”
又是同时回答。
“唔...实际上，我这是...我这是在晨练，我刚起来没一会儿。”
“哦，事实上，我昨晚...我昨晚是一个人睡的。”
两个人互相的解释着，然后又相视一笑，那是一种信任的笑，似乎也是朋友之间信任的笑，而不是情人。
有时候，朋友是不是比情人更能长久，更死心塌地一些？
“黎明之后，将发起一次秘密进攻，是试探性的。”白启对裴冬儿说道。
“嗯，我知道，君书瑜前辈呢？他怎么样了？”裴冬儿的额前刘海被露水给打湿了，贴在额头上，妆容也卸掉了，秀丽端庄，清纯可人，与之前的浓妆艳抹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