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领披风,对着柴火哈着手,左手赫然只有三根手指。
两人一路风尘仆仆,在新年前两天的深夜方才到达让岑灯火。
赵充看了一眼身旁的安修远,经历过突破的安修远气质仿佛淡然了许多,他摇了摇头:“我没注意到,是我的失职。”
赵充没有责怪他,有什么好责怪的呢?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,是他,是眼前冻得哆嗦的军祭酒把自己从死局之中拉了出来。
为了自己,安修远折了一只臂膀,战斗力大不如前。
但赵充仍然把他带着,不为其他,为得就是一份情谊。
“无妨。”赵充挥了挥手。
“殿下,近日我占卜所知,殿下命中有劫数,会有大事发生,西凉恐有变。”身子暖和了一些,营天南起身对赵充说道。
赵充眉头紧蹙,虽然对于算命一说他速来不信,但是这是营天南所说的,说的是自己心中大患。
“不日...是多久。”
“可能是明日,可能是明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