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就是这件事,他被踢出了国宁糖业公司。
被贬到了松岭糖厂,被打压,被欺凌。
导致女朋友跟他的关系摇摇欲坠。
现在调查组又找到他。
虽然他无数次说过。
调查组再找到他,他还会说实话。
可现在这个实话,得讲究着怎么说!
不能象原来那样,
动不了朱日兵,反倒被他打压、陷害!
雷响拍了拍脑袋。
睡了二天一夜,精气神基本都回来了。
只是头上缝了十多针的伤口又痛又痒。
眼睛干涩流眼泪。
双膝时冷时热。
冷的时候刺骨地疼。
热的时候想拿刀撕开。
顿了片刻,雷响道:
“你们要了解什么?”
微胖男子挥了挥手。
“我是纪委调查组组长魏全明,旁边这位是调查员葛敏。
雷响同志,我们翻看了你当年跟调查组的谈话记录。
你当时提到国宁宾馆的一部门经理,无意中听到公司副总朱日兵跟开发商谈话内容。
那个部门经理现在哪里?
可以帮我们找到他吗?
他叫什么名字?”
雷响愣愣地听着,不时地看着魏全明的脸上的表情。
当年的调查组,让雷响说出那个部门经理的名字。
并让雷响拿出公司领导和房地产开发商的录音和视频。
雷响当时多了个心眼。
没有把部门经理的名字道出。
当然,也根本没有录音和视频。
之后雷响便被贬到松岭糖厂。
雷响这才醒悟过来。
他当时的一个小心眼,
救了那个部门经理。
那个部门经理其实是雷响的老乡。
雷响被贬至糖厂后,部门经理也离开了国宁。
雷响顿了片刻。
“我不知道那个部门经理的名字。
他现在哪里我也不知道。
至于公司那栋宾馆,你们可以深入调查。
当时那块地的市值是多少。
为什么以那么低的价格卖掉?
朱日兵从中拿了开发商多少好处?
这个应该不难查!
难的是你们敢不敢下决心查!”
魏全明皱着眉头听着。
眼睛盯着雷响。
“按照当时的相关政策,那个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