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权力使用失控。
我们要彻底清除田福生这颗毒瘤,消除田福生的腐败行为在我们糖业公司的影响。”
严晓频一口一个田福生,一口一个清除毒瘤。
朱日兵愈来愈感到,今天这个会,严晓频就是冲着自己来的。
在田福生事件上,自己一直处于风口浪尖上。
却丝毫不敢吱声。
一旦出声,不是被认为帮着田福生,就会被认为为自己开脱。
干脆就闭上嘴,什么都不说。
静观其变。
现在严晓频似乎又来戳自己这个伤口。
朱日兵知道,必须得忍。
绝不会在田福生事件上发声,更不能犯傻。
朱日兵在众目睽睽之下,平静地低下头去做笔记。
几个站队朱日兵的公司副总面面相觑。
这不是朱日兵一贯的作用。
难道在严晓频面前,朱日兵真的认怂了?
严晓频继续说道:
“田福生违法违纪的行为,咱们的纪检部门就没有发现?
或者发现了,不敢说?
如果是这样,你们怕什么?
怕打击报复?”
公司纪检组长吕施扬低头不语,佯装记录。
会场一片寂静。
没有人敢把话搭过去,都害怕惹火烧身。
按理来说,纪检组长吕施扬要出来回应的,可他却低着头一直在写着什么。
大家都知道,吕施扬就是朱日兵那边的人。
平日里跟田福生的关系也不错,暗地里称兄道弟。
见吕施扬不吱声,人事部部长石同文开口道:
“严总,田福生出问题,我们人事部也有责任。”
严晓频愣住。
众人也愕然地看向石同文。
唯有朱日兵和吕施扬依然低着头。
石同文调整了一下坐姿。
“其实,这二年我们人事部都收到举报田福生的举报信。”
严晓频皱着眉头,瞥了吕施扬一眼。
“举报信怎么投到你那里去了?那不是纪检部门的事吗?”
石同文点了点头。
“正因为是纪检部门的事,我当时就觉得我们不能越位办事,所以,就一直压着。”
严晓频气恼地不由得一拍桌子。
“你堂堂一个人事部长,这么重要的举报信就这么压着?
既便不是你们负责,你就不可以转到纪检部门?”
石同文犹豫了片刻,瞅了一眼吕施扬,低声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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