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地直点头。
严晓频言行,一看就知道是在大环境里长大、从小受过良好教育的人。
文玉清笑得眼睛成了一条缝。
“好,好!到屋里坐。”
几个人跟着文玉清进到堂屋。
进了屋子,一股清香味隐隐地飘出,和院子里一股臭气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堂屋不大不小,大致二十平米左右。
除了一台电视外,旁边整整齐齐的书报架上的书报很是显眼。
看得出来,家里的主人每天都看报看杂志。
严晓频颇为吃惊。
在家村,这样的书报架或许少之又少,唯有雷响家是特例。
文玉清高兴地拉过椅子。
“你们坐,我泡茶去。”
雷响过去扶着母亲坐下。
“妈,你歇着,我去泡茶。
哦,对了,我爸呢。”
文玉清答道:
“他到地里去了,这个时候也差不多回来了。”
说话间,雷响泡茶去。
严晓频和贺依琳坐了下来。
贺依琳就坐在文玉清的旁边。
严晓频坐在正对面。
贺依琳说道:
“阿姨,你现在精神很好啊,脸上红润多了。”
文玉清说道:
“身体恢复得还不错,就是脖子处经常酸疼。”
这是文玉清的老毛病。
在医院住院时,贺依琳就经常给她按摩。
现在文玉清这么一说,贺依琳马上起身。
“阿姨,我给你按按。”
说着,贺依琳已经站在了文玉清的后面,熟练地按摩起来。
严晓频愣愣地看着。
这种温馨的场面,有一种女儿对母亲、儿媳对婆婆的感觉。
这时,雷响已经把茶泡好,端着茶壶进来。
看到贺依琳给母亲按摩,雷响心里一阵感激。
“谢谢依琳!怪不得我妈妈老念叨你,原来你有这么一个绝招啊。
我和我爸给我妈按,他老说我们比不你。”
贺依琳嘿嘿地笑着无语。
看得出来,她很享受眼前的一切。
严晓频端起杯子,一股浓郁的金花茶香飘了出来。
惊讶,惊喜。
这种香味,严晓频第一次闻到。
这与雷响送给她的有所不同。
禁不住赞叹。
“好香啊,太香了!”
看着严晓频闭着眼睛抽着鼻子,一副享受极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