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,转而说道:“昨天那两拨人,其实根本就不认识。”、
闻言,贾第皱眉,不是很明白高澈然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。
“那伙人,是从南边来的,”高澈然说这句话时的样子,就像是轻轻吐出一口薄雾。
与之相反的贾第难以淡定,惊骇的目光久久不曾消散,“大人如何确定?又如何确定陈子时并不知道那群人的身份?”
“毒药!”
高澈然道:“你应该记得去年时,你们锦衣卫有十几个兄弟不明不白的死在天府,其实这些人之所以被杀,是为了带出这种毒药。”
“这种毒药制作十分复杂,无色无味,一经服下当即毙命,你不知道的是,锦衣卫中有一个人成功从王府中带出来一份,我也是离京时,指挥使大人才将此事告知于我。”
贾第深深吸了一口气,他现在才明白,昨夜高澈然为什么安排自己伪装出他始终在灵鸣村的假象,“大人昨夜,是亲自去验尸去了?”
“不错,”高澈然仰面看向雾茫茫的天空,“看来,南边那人坐不住了。”
寒风吹过贾第面庞,他的心情也如这冬日之凤,担忧道:“难道非要走到那一步?”
“那不是我们能决定的,我们只需要做好准备即可。”
“那么大人又因为什么相信陈子时并不知道南边那个人的行动?”
“我没有证据,”高澈然眸子中泛起波澜,唇角浮起笑容,说道:“我只是看见他当时的反应,应该是不知道的。”
“大人,这有些荒唐,”身为锦衣卫,他始终记得眼见不一定为实这句话。
高澈然没有解释,平静的说道:“我决定,交陈子时这个朋友。”
“啊?”贾第忽然觉得,眼前的高大人有些变了,变得不像御史。
“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,”高澈然看了贾第一眼,说道:“我知道这样听起来的确有些马虎,不过你要相信我看人的眼光,否则,陛下又怎么会派我来这里。”
“可是大人,现在李知风和陈子时斗得不可开交呢。”
他清楚的记得,之前高澈然说过,李知风和陈子时两人只能留下一个,因为清溪县衙不能继续内斗下去,“如果李知风赢了,大人...”
“李知风赢不了的,”其实他们都知道州伯迁就是奚虎杀的,没有受陈逢的指使。
但他们不可能说出来,因为这并不重要。
这宗案子。
足足过了三天后才开始升堂。
不是朱三不相信衙门,不将奚虎带出来,主要是高澈然想着多给陈逢一点时间,便以他有伤在身为由拖了几日。
这已经是很明显的偏袒,不过李知风没有说什么,因为同时高澈然将审理这宗案子的权利完全交到了他的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