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舍拉赛,赢者,若是女子也愿意,便可抱的美人归,若是女子不愿意,便可作废。
“是,我要与你抢夺她的初潮,怎么,你不敢?”
“有何不敢!!”
巴图姆来了劲,围观的众人仿佛见到了什么有趣的事,都欢呼着将他们两个围成一个圈,惜茗被扔在地上,等待着她的命运。
达日阿赤深深看了巴图姆一眼,走上前拽着惜茗的胳膊一把拉了起来,他看着不停哆嗦的惜茗,将身上防雨的油布扔到她身上。
可惜茗早已被吓的六神无主,她惊恐的瞪大眼泪望着眼前的一切,牙齿不停的打着颤,连油布从她身体上滑落也没有反应。
“啧,这丫头怎么这么呆滞。”
达日阿赤皱着粗眉,把油布捡起,给惜茗搭到身上,可油布对身材娇小的她来说太过宽大。
达日阿赤便将油布一层一层的裹到她身上,连同小脸与头一块遮住,最后只剩下那一双泪汪汪的眼睛露在外边。
“达日阿赤,快开始啊!”
“是啊,我们都准备好了!”
“快点啊!”
在围观者的催促之下,决斗的两人都脱掉身上的战甲,露出精壮的身体,在电闪雷鸣中面对着对方,想要寻找最合适出击的时机。
蓦地,达日阿赤赤手空拳的冲向巴图姆,重拳向他脸上挥去,巴图姆不躲不闪,同时握紧拳头,用尽力气与达日阿赤的拳头重重的撞击到一起,两人分别被重力弹开。
达日阿赤反应快些,很快缓过神来,又猛然攻向对手,狠厉的一拳砸在对手脸上。
同时用脚攻他下盘,眼看就能把他扳倒,突然,达日阿赤的胳膊猛地一痛,匕首在他小麦色的胳膊上划出长长的血痕,他胳膊一松,同时脸上也挨了重重一拳,差点将他打翻在地。
见了血,围观的士兵愈加兴奋,恨不得自己参与进来痛快的打一场。
达日阿赤站稳脚跟,擦了擦被打出的鼻血,亦在腰间拔除短刃,再次主动冲了上去……
雨越下越大,决斗的两人越战越勇,谁也不肯服输,转眼间他们身上的伤势也越来越多。
巴图姆的肚子被开了个口,都能隐约看到肉粉色的肠子,达日阿赤的左手则被挑了筋,不能用力,无力的晃在身侧。
血水融在雨水中,浸湿了惜茗脚下的鞋袜,她回过神来,再看周边群情鼎沸人群,决斗的人战的越厉害,他们越激动的呐喊助威。
这种景象看的惜茗胆颤心惊,她不住后退了几步,原来这就是好勇斗狠的赤渊人,原来南阳少君与三小姐一直面对的,就是这样丧心病狂的军队……
眼看两人越斗越勇,四周的士兵群情激昂,惜茗蓦然缓过神来,这不刚好是她逃跑的时机吗!
心中有了念头,惜茗仔细观察着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