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伤心,在我离开时,有位位高权重的大将军,对南月姑娘很是照拂,就连我一路用到的赤渊令牌,都是南月姑娘向那位将军讨来的,想来,她和惜茗姑娘不会受太多委屈的。」
老夫人眸子一亮,「真的?」
「松偌不敢有半句假话。」
「那便好……那便好……」老夫人稍感安慰,擦了擦脸上的泪痕。
等众人退出来后,宫婉忽然拉住松偌,「姑娘说南月给过你一块赤渊的令牌?」
「是。」松偌没什么好隐瞒的,随即将令牌掏出,递给宫婉。
宫婉看着那令牌略微思索,转身对宫慈道:「慈儿,你立刻带着这块令牌赶往王宫,定要亲手将它交给城主与玉麟夫人。」
见宫慈不解,她解释道:「南月从不做多余的事情,也许把这东西带出来,才是她的
目的。」
宫慈恍然大悟,她刚要出发,便听外院一阵脚步声传来,她望过去,刚好见玉麟夫人带着一中年男子走了进来。
那男子剑眉朗目,眉眼深邃,一身暗红色的锦衣玉袍,身姿宽厚伟岸,气质非凡,但他一身酒气,醉醺醺的模样实在让人不敢恭维。
「哎呀呀……我这是来到仙境了?」男子使劲擦擦眼睛,「这儿竟有这么多美人。」
宫慈看到他,不禁想起曾经整日招蜂引蝶的江霁风,加上方才看过南月的书信,一时间伤心加厌烦,导致她看那人怎么都不顺眼。
众人给玉麟夫人行过礼后,宫慈忍不住斜眼小声骂了他句:「呸,登徒子!」
他听的清楚,却毫不在意,「姑娘不光貌美,脾气也够呛。」
「宫慈,不得对寒苍王爷无礼。」玉麟夫人对她使了个眼色,「还不给王爷陪个不是。」
「寒苍王爷……」宫慈脑子里一炸,「漠北的寒苍王爷!」.
寒苍迈着醉步,向前走了几步,对着宫慈微微颔首,恶趣味的笑道:「正是在下这个登徒子。」
「不不不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,您听我狡辩,不是……您听我解释……」
他笑眯眯的看着宫慈急的手忙脚乱,似乎感觉十分有趣。
「其实在我们泽露城,「登徒子」是赞美客人英俊潇洒,玉树……唉……算了……宫慈有眼无珠,还请王爷大人不计小人过,饶我一次。」
宫慈就算脑子不如她婉姐聪慧,也知漠北的重要性,她可不敢得罪这尊救命的大佛。
她刚要跪地请罪,那寒苍王爷用手中酒壶挡住宫慈的手,示意她不用这么拘礼,又转身与玉麟夫人说笑:「美人模样娇俏,被骂了两句我倒浑身舒爽,玉麟夫人,您瞧我这是不是病了?」
「王爷说笑了。」
司玉麟语气无奈,这寒苍王爷潇洒不羁,方才刚一入宫,就对着自己年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