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想将阿葵支开,可那丫头就是不走。
无奈,司南星忍着不适掀开裤管一瞧,心中骂道:「那奇怪的武器果然厉害,伤处都能隐约看到骨头,若他下手再重一点,恐怕这条腿都难以保住!」
换了旁人,这怎么也要算重伤,但司南星好歹是战场下来的,光是致命伤都记不清有几处了,这点伤她还看不到眼里。
她让阿葵在行李中找出针线,在阿葵惊讶又心疼的目光中,她三五下就将伤口缝了起来,撒上金疮药后,又在衣角处撕下两块布条系在伤处,动作娴熟的像是每天都会包扎一次似的。
「我还没哭,你哭什么?」
司南星想给阿葵擦擦眼泪,抬手却看到自己一手鲜血,又放了下来。
「这种小伤本来不疼,可你一哭,它就疼了。」
一听这话,阿葵连忙用袖口擦了擦眼泪,虽尽力克制,可嘴角还是不自觉的向下压着,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声。
望着她娇憨的模样,司南星不禁笑出了声,紧皱的眉宇一展,本来烦闷的情绪被一扫而光。
她托着下巴,认真的望着阿葵,直到看的阿葵羞怯的低下头,她才问道:「阿葵,这一路我瞒了你太多的事情,你怪我吗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