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管了,好好为国主效命,报答国主。”
“国主是个好国主,这二十年来不收赋税,你一定要替我们好好报答国主。”
听到这话陈柏不淡定了。
心里满是震惊,要知道,税收乃是一个国家的经济基础,这个道理不管在哪个朝代,哪个地方都是不可否认的事实。
就像霍尔姆斯说的一样,税收是我们为文明社会付出的代价。
好的社会体制,是收之于民,用之于民,如华夏。
不好的社会体制,是收之于民,用于帝王,像封建社会。
但是朝城山国不收税,这让陈柏隐约猜到催大爷的意思了。
同时他也对陵山域充满了好奇,对国主叔山烈充满了好奇。
邑丞,告了个罪,领着众人离开了。
众多媒婆也争相离去,各自算计着狼山邑那些个稍微有些权势的家里面,谁还有闺秀待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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狼山邑,衙府。
“邑主,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。”邑丞望着坐在首位的中年人道。
“有没有可能是假的?”只见中年人问道。
邑丞思考了片刻,笃定的说道:“印章绝对是真的,那个也做不了假。”
犹豫了下,继续说道:“至于字迹,比较少见,不像国主这些年的字迹,倒像国主以前用过的字迹。”
只见那中年男子起身,来回走了几步,纳闷的说道:“催家庄离得朝都数万公里,国主如何得知的夏教习呢?”
“难道国主来狼山邑了?”
这时只见邑丞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,对中年人说道:“夏教习身边多了个年轻人。”
“国主身边的人?”中年人疑惑的问道。
邑丞摇着头说道:“那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“国主谕授,却又仅仅只是一个掌书记,”中年人喃喃自语的道,表示十分不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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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什长的尸体,是陈家人来收的,夏教习的姐姐同样也在一旁帮忙。
陈家人一个劲的跟夏教习的姐姐道歉,央求她回去,承诺以后一定会好好待她。
夏教习的姐姐摇着头拒绝了,表示弟弟即将远行,自己需要侍奉双亲。
见已经提到了夏教习,陈家人只好作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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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柏。
坐在夏教习的家里,始终没能想通,为何会无税。
无税的话,衙门怎么运行,驻军如何保障,官邸如何修建。
无税的话,又如何反过来为民众提供保障。
这些问题始终困扰着他,怎么也想不通。
他又想到了当